务就一个人去啊。”
这话一出,人群瞬间哗啦啦散了开来。
眨眼工夫,门口就剩下云大少一个人,还有扒在门缝里,探头探脑正嘿嘿笑的林星眠。
“江江,你醒啦~”
江向阳现在一说话,就肋骨痛,索性侧了侧身,让两人进屋。
“老时呢?”
刚坐下,江向阳直接抬眼盯着云枢,开口问道。
“出去了,还没回来。”云枢刚说完,怕他恋爱脑又犯了,赶紧补充一句,“放心吧,他没事,昨天还是人家给你扛回来的。”
江向阳“嗯”了声,一抬手,胸口那钻心痛又来了。
云枢忙把桌上水瓶塞人手里,“兄弟,你断了俩肋骨,这段时间好好养养,别剧烈运动啊。”
“江江,你好牛啊!”林星眠从凳子上蹦起来,围着他转了半圈,“我爸之前肋骨断了,都养了三个多月医生才让下地活动的,你才一天!太牛了!”
云枢听她这话,也觉得奇怪,目光重新落在江向阳身上。
“是啊江子,你这有点……夸张了吧?”
“胳膊。”他示意示意桌面,“我给你把把。”
江向阳在两人注视下,缓缓伸出手。
云枢老神在在地给他号着脉,“嗯……不错,少侠身子骨挺好啊。”
他号着号着,突然眉心一跳,“不儿?!”
林星眠眨眨眼,顺嘴接了句:“不会是喜脉吧?”
江向阳只觉肋骨处,痛得更狠了。
“喜什么脉喜脉,大男人你喜个我看看?”云枢摆摆手,“去去去,别捣乱。”
林星眠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江子,你躺好我看看。”
江向阳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挪到床边,脸都痛绿了。
“老云,你最好今天真能给我看出点问题,要不然……”
云枢嫌他慢,一把给人架到床上,“要不然一脚踢死我是吧?个狗咬吕洞宾的。”
江向阳极力调整着呼吸,不还嘴……不还嘴……
云枢伸手在他肋骨处按了按,“痛不痛?”
江向阳五官瞬间皱在一起,咬牙切齿地,“你试试?”
“痛就对了。”云枢换了一处,又按了按,“这儿呢?”
见江向阳反应没刚才激烈,云枢收回手,抱着胳膊琢磨起来:
“不对啊……我刚刚按的是断裂处啊……”
林星眠探出脑袋,“难不成江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天才?仅仅用一天时间,肋骨就自己长好了?”
“听哥一句劝,回去把短视频卸了。”云枢叩了叩太阳穴,“不然……对脑子不好。”
“你脑子好使,那你说,一个人正常人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肋骨长好!”林星眠不服地哼了一声,“你师承百度呗,不管有没有病,反正上来就是癌晚三件套。”
“我去……”云枢瞬间火了,站起来就准备开怼,可林星眠那句话,却在他脑中炸开。
是啊……
正常人,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肋骨长好?
云枢收回视线,他刚刚,依稀在江向阳的脉象中,探到一丝灵气。
修道之人有灵气不奇怪,他们修的就是气,体魄自然比常人更稳固些,可偏偏……这股气出现在了一个普通人的身上。
江向阳看他脸色一变再变,捂着肋骨,痛得呲牙咧嘴的,还在嘴贱:
“怎么着云大师?哥们儿没救了呗?”
云枢也懒得咧咧了,直接把他胳膊一抽,重新细细探起。
这股气……跟他们修道的,还有些差别。
他修的是纯阳术法,脉搏探起来会更强劲些,而一般术士的功法,摸起来也是呈细流状,平缓而又有力。
但江向阳的脉搏,时有时无,甚至连心跳频率,也变慢了许多,更像是……
鬼气。
云枢凝视着他,破天荒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江子,你老实说,在你受伤后,谁碰过你的印堂穴?”
“印堂穴?”江向阳不明所以地,摸了摸额头,“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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