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要在家里过年,客院都预备好了。朋友一场,到家门口了再走,叫人家戳脊梁骨呢!”
小丫头口齿清楚,声音也清脆,叫明月说不出拒绝的话。
“罢了,”明月笑道,“就依你们太太的!”
“哎!”小丫头难掩欢喜之情,朝她行了个大礼,“不怕您笑话,这是太太头回使唤我跑腿儿呢,多谢您成全!”
明月失笑,“我猜也是。”
这么小,看着跟她当年刚来固县时差不多。
明月和苏小郎虽只有两个人,但算上武阳郡主的赏赐、常夫人给的年礼,以及明月自己从京城采买的染料并各色土仪,也有结结实实一大车。
这会儿铺盖和衣裳都搬到酒楼客房去了,收拾起来正经挺麻烦。
住进王家后再外出终究不便,明月就想趁着还没过去,先去拜访孙三夫妻,后面能少出入就尽量少出入。可单留下苏小郎吧,到底男女有别,也不好叫他碰自己的私人物品。
那小丫头便主动请缨,“若您信得过我,我帮您收拾,叫这位小爷远远看着就成。”
“这有什么信不过的?”明月喜出望外。
这安排不错,正好空出自己来,先去探望英秀夫妻。
苏小郎不放心,眼巴巴目光追随,“您自己去啊?”
咋不带我么!
“青/天白/日的,”明月啼笑皆非,“难不成还有人未卜先知,专门跑到典吏家里劫杀了我?”
苏小郎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嘟囔几句,“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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