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梨内心也很纠结。
在和白蔻之前的聊天中,她自然知道,白蔻是很不喜欢青佼的。
当然,这也很正常,就青佼那个臭脾气,唯我独尊的自大狂,也没几个人会真的喜欢他。
可是,让她相信是白蔻真的动手杀人,这太难了。
四年的空窗期,再次重逢,白蔻的性格的确有不小的变化,从开朗温柔变成了现在的沉默寡言,但这都是很正常的呀,经历过那些事,没有变化才是不正常的。
但棘梨依旧相信,就算性格怎么办,白蔻还是那个人,本性不会改变,底色也不会改变。
所以,她还是选择为白蔻小声辩解:“不会的,我哥哥真不是那样的人,这次肯定就是阴差阳错而已。”
荆淙沉默地看着她。
棘梨扁扁嘴,去扯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将脑袋往他肩膀上靠,“可是我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要是我再和他断了关系,我就真的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我才不要这样。”
荆淙把她拥入怀中,她的头发长长了些,已经勉强盖住肩膀,用手摩挲着她的发尾,犹豫了半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很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躯体僵了一下。
棘梨想从他怀里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我是认真的,你既然觉得,只有血缘关系才会是家人,那我们要个孩子吧,这样你就有家人了,我也不用在一直担心,你会再次不告而别。”
他的手伸到棘梨的小腹按压了一下,“有了孩子,我是不是能成为你的家人了?”
棘梨心理复杂,她将手覆在他的手上,“你……我不可能不告而别的。”
她拿着荆淙的手向上移,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让他感受心脏的跳动,“你摸摸,在这里,你真的是最重要的,我好喜欢你的,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我缠定你了。”
夏日衣裳轻薄,隔着那层布料,他很轻易就感受到了。
可他只能感受到心跳,不能听到心说话。
“你总是这样说,可每次只要我跟你哥站在对立面,你总是会选他。”
因为身高优势,他绝对是居高临下的,但此刻他的神情又是那样脆弱和不堪一击,这让棘梨的心不由也疼了一下。
虽然对他口中的所谓前世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情感,她又没经历过,怎么能算到她头上?
但看着荆淙心碎的表情,她还是很难过。
“……你是真的想要孩子吗?你不觉得,这样对他也很不公平吗,只是为了绑住我,才降临到这个世上。我老感觉,自己还是个小孩呢,根本没准备去做一个妈妈。”
荆淙笑容苦涩:“你说的没错,我很自私。”
“我可没这么说。”棘梨搂着他的腰,第一次什么小动作都不想做,只是这么单纯抱着他。
如果是之前,她肯定要不老实,不是去蹭他的腹肌,就是要摸喉结,但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情。
棘梨下了很大决心,“我们去领证吧,就今天怎么样,民政局还有两个小时下班,应该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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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忧郁松狮真的会咬人
我高中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我住校,这狗真的跟疯子一样,舌头是黑的,见人就汪汪汪,无论见我多少次也要叫,我都不能出现在它面前。
它也真的咬人,而且是突然来一口。它长得圆乎乎的很漂亮,白色的毛茸茸的,我妹很喜欢它,叫它雪球,洗澡什么的也好好的,但是喂它的时候就突然来一口,没有征兆就突然来一口,幸好冬天穿的厚没咬破。
从那以后她就认同我说的了,这狗就是神经病[裂开]
它根本不认人,一见我就汪汪叫,而且特别大声,无论几年了都不认识我。
我原来觉得这狗是神经病后来上网一搜,这个品种都是神经病,特点就是突然来一口,小时候是真可爱,也是真神经病,关键是长大后老壮一个了,很有威慑力
所以,白蔻长得好看,还会咬人,那就是忧郁松狮吧[裂开]
可
连芜看着红本本惊叹出声:“我的天哪,棘梨,我知道你是行动派,但你这也太行动派了,之前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直接就把结婚证甩到我面前了?”
棘梨道:“迟早的事。”
她翻看着上面盖了钢印的照片,又撇撇嘴,“我现在倒开始后悔了。”
连芜没喝水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后悔什么?结婚证还没在兜里捂热乎呢,你就又想离婚了?”
棘梨斜她一眼,把属于自己的那份结婚证收好,“你胡想什么呢,我是后悔太赶了,照片上拍得难看死了,穿得也奇奇怪怪的,应该准备好再去拍的。唉,失算了。”
连芜松口气:“你不是后悔结婚就好,只是个照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不过你们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这么迅速,那你们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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