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从光也觉得自己对于爱情这方面的需求不大,直到遇到了姚元香。
她是施建董事长的千金,也是公司经理,和他一见如故,眼界开阔,在方方面面都和他无比谈得来——无论是对市场的观察投资还是晚饭吃什么。
宁从光第一次体会到坠入爱河的感觉,但他有妻子有孩子,有完整的家庭。
可姚元香给予的滋味实在是太特别,让人无法自拔。
他两边都无法割舍,只能拖着,本来约定回京北的时间是半年,改成一年……一年半……两年……
直到姚元香意外怀孕。
她在一次次的失望中了解了宁从光其实是根本不会离婚的,也没用这个孩子作为筹码要挟他,而是果断的做了流产。
早年的手术并不完善,她伤及自身,一辈子也不会再有孩子。
宁从光得知后,一向尊贵的膝盖在她面前跪了一整晚。
可姚元香醒来后无悲无喜,异常平静。
“一辈子傻这两年就够了,这是我做小三的报应。”她淡淡道:“你走吧,以后别再见面了。”
宁从光面色煞白,声音一直颤:“对不起,元香,我……我……”
“我知道,你不会离婚,我也用不着你离婚娶我了。”姚元香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你是四个孩子的父亲,是大家族的家长,要以身作则。”
“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又没有骗我。”
是她存有幻想罢了。
宁从光第一次落泪,抓着她的手:“元香,我还会回港城的。”
“我会为了你,为我们的孩子盖一栋大楼。”
这么多年,宁从光始终都忘不了这个约定。
虽然身在京北,事业也看似越做越大,但他的人生仿佛陷在了港城那两年里。
所以在知道宁曾源做出的那些丑事时,宁从光气的差点打断他的腿——
不是气他欺骗又糟蹋了常玉华,而是气他凭什么。
和宁豫所说的一模一样。
宁从光在嫉妒,他嫉妒凭什么宁曾源做出了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还让那个私生子出生,活下来了。
连他为了家族脸面都放弃了一生挚爱,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追求?
所以这么多年,宁从光迁怒苛待宁曾源,始终不让他接触宁氏核心利益,只能去另外开个小公司。
这间接使得宁曾源愈发怨恨当年的一时冲动,把父亲对自己的苛待转移到了常玉华母女身上。
他自己犯了错,可懦弱痛恨她们。
这一件件事都像蝴蝶效应一般,在时隔几十年后,常玉华的烈性子最后给了始作俑者致命一击。
没错,宁从光才是一切错误和偏执的源头。
“爷爷,我知道您的故事,那些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宁豫轻声说:“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您还在装痴情。”
所谓的大楼以姚元香为名,实则是自我感动。
因为她早就不用他为她做任何事了。
此时此刻,宁从光才彻彻底底的感受到自己这个孙女翅膀已经硬到了什么程度。
那些擅自修改合同,自己做主帮助常玉华母女等等只是隐晦的反抗,宛若冰山一角。
实际上她什么都敢说,敢做,对他已经没有一丝敬畏。
宁从光面色已经灰白,但还强撑着骄傲:“你别忘了,宁氏的股权大头到底是在我这里。”
“你现在对我讲这些,是什么都不想要了?”
他没反驳宁豫刚刚所讲的故事,因为她什么都调查好了,自己反驳也没用。
但了解她本事的同时,他也知道她的野心——为了宁氏对他做小伏低这么多年,她舍得放弃?
只是,宁从光再一次猜错了宁豫的选择。
“爷爷。”她微笑,对他摇了摇头:“我不在乎呀。”
从前和宁哲争得你死我活,现在想想都可笑。
她是喜欢权势,但却一点也不喜欢道貌岸然的活着。
挖到了 挨骂了来我这儿哭。
-这阵子靠你养了哦。
接下来的几天, 宁豫都在医院陪着谢枞舟耐心的做康复训练。
没有时不时要去公司处理的工作,也没有需要带回来在电脑上解决不完的文件,开不完的会……
她比起前段时间被宁从光架空时还要‘闲’, 几乎是成年后最为轻松的一段时间,每天除了陪着谢枞舟外就是和朋友逛逛街, 上一下陶艺课,做自己喜欢的事儿。
以至于这种清闲的状态让谢枞舟都有些疑惑, 忍不住问:“你不用上班了?”
他是最了解她是有多工作狂的。
结果宁豫‘嗯’了一声, 很自然地说:“不用了。”
……
谢枞舟呆滞两秒, 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啊?”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宁从光又架空宁豫了,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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