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抬手自发间拔下一只金步摇,跃到床上,当胸踩着行猥琐之事的男人,蹲下后,对着男人的喉咙猛刺下去。
血溅起来,洒落成花。
男人断了呼吸,瘫在一侧没了动静,这一切发生在顷刻之间,男人丧命前连呼喊都没来得及。
唐绮回过头,将床里侧的被褥拽过来,罩在于家姑娘身上,她被吓坏了,缩在被子里抖得不成样子。
阿姒。唐绮轻轻喊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没事了。
被中的人似乎慢慢平复情绪,急促的呼吸听上去有些闷。
阿姒?
唐绮凑近,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一角,接着就被抓住了手腕,触感及烫,非同寻常,唐绮脸色一僵,小姑娘从被子里冒出半颗头,含水双眼湿漉漉地盯着她。
我热
那就不捂太紧。
被子被推开,唐绮匆匆别过脸,躺着的人借着她手腕的力,爬起来倚到她的肩上,而后松开她的手,将她环抱住。
我渴
唐绮稍微低头,往后看,唇上送来柔软滚烫,小姑娘不由分说地在轻薄她!
不对,这眼神涣散,额发虚汗的模样,唐绮脑子蓦地清醒,瞬时将其推开来压回床笫间,你是不是中毒了?
她居高临下,满脸肃然。
我热
这是醉迷糊了还是中毒了?唐绮分不清,伸手拍小姑娘红扑扑的脸,我是谁?
那双眼睛隐含春情,鼻翼微动,气息混乱。
对啊,你是,你是
一只空着的小手拽住唐绮的束腰,奋力一扯。
唐绮猛地跳下床,远离之后,背过身系自己的腰带,手指颤动。
她冷着脸说:你不是会医术吗?中毒了,怎么不知道先替自己解毒。
此事绝不宜声张,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唐绮心如乱麻,又走回床前,扛起床上的死人,出了门拐回自己方才停留的厢房,砰地关上了门。
她从尸体身上扒下腰牌,端详片刻,塞进自己袖袋中,再出门去,将沿路遗漏的血迹一滴滴擦拭干净,还没到于家姑娘歇息的那间厢房前,外头有脚步声来。
唐绮立时侧身,就近躲进一间空厢房,她趴在门上仔细听着,小宫女在外间说话,似是给于家姑娘送醒酒汤来。
糟了。
那于家姑娘约莫还在犯迷糊,刚才走得太着急,床上的血迹也没来得及清理。
唐绮心中暗嘲一句麻烦死了,手倒是伸得快,藏好帕子拉开门,出去和两个小宫女正好遇到。
给于妹妹送酸汤么?给本殿吧。
小宫女们来的路上撞见自己的熟人,知道二公主也在阁中暂歇,不疑有他,将托盘送上,说:是。
唐绮接过了手,想了想,又说:阁中没有守卫,两位妹妹辛苦一趟,去将锦衣卫的人传一位来。
小宫女被她的笑容激得五迷三道,转身就要走。
唐绮又补充道:本殿在此稍作休息,你们传个千户来当值吧。
崔漫云到浣花阁中时,唐绮已经在厅内的贵妃榻上坐了好一会儿,见到人,立时说:两件事,你要去办。
唐绮简要陈述了事情的经过,第一件事,是要崔漫云想办法解决掉她房中那具男尸,她的步摇还插在其喉咙上。
至于第二件事。
两人一道进了于家姑娘歇息的厢房,趴在床上的人鞋袜尽褪,下裙拉高,光着脚踩在木几上,看着香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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