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黎川笑得特别温柔,说:“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不用在意。”
被路过的加西亚听到了,他这段时间刚因为得罪胥黎川被针对,日子水深火热,一直都在夹着尾巴做人。
听见这话震惊坏了,凑过来嘴贱道:“你是胥黎川吗?还是越白那个贱人把你杀了披上皮出来了?这是能从胥黎川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然后毫不意外地被狠狠揍了一顿(笑)
宿柳最近的生活真的很奇怪, 时间被疗养院的病人占据,忙得要死,她都有点吃不消了。
不仅要夹在平述和胥黎川这对突然开始竞争起来的师生间, 还总是被迫听一些奇怪的话。
就比如现在。
面前的金眸青年笑得势在必得,璀璨的颜色让这张瘦削阴郁的脸变得夺目起来,本就英俊的五官重新焕发出潋滟光彩。
深而黑的黑色头发辫成长辫,随意而慵懒地搭在脖颈一侧, 随着他俯身看她的动作微微摇摆,像不安分的蛇尾,轻而缓地摇曳着亲近她。
“我的提议怎么样?”他眨眨眼睛, “蛇可是有两根噢, 买一送一,你难道不心动?”
啊啊啊这是能说的吗?
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爆红着脸把嶙推开, 宿柳警惕地探头张望了一番, 确定走廊上没有别的人,才转过头来, 拧着眉头一脸严肃。
“你在胡说什么?”她警告他, “别再说这种话!我不可能同意!”
“为什么?”嶙又重新凑上来, 笑嘻嘻的, 一点也没有被她拒绝的沮丧, 反而十分好奇, “你不是很喜欢峋这个傻小子吗?这可是他拜托我来的哦, 求了我很久呢, 你舍得拒绝他?”
怎么可能!峋怎么可能提出这种主意?
肯定是你这个死不正经的!
“真要拒绝?”嶙显然是天生的推销员, 锲而不舍地追问,不老实的辫子在宿柳睡裙裸露出的小腿肚处摩挲,如蛇尾一般挑逗, 漫不经心地扫动着她的肌肤,缓缓向上。
她伸手捉住这条作恶的辫子,还没来得及训斥,就看他脸一红,仿佛收到什么猛烈的刺激一般,忽然栽倒在她身上,泛红的脸颊埋在她颈肩,凑近她的耳朵急促喘息。
分叉的蛇信不经意间舔舐过她的耳垂,凉凉的。
他一点也不懂得收敛,喘得像是她把他怎么了一样,亢奋的尖叫声中,还掺杂着一句,“啊……别这么用力,原来你喜欢这种……”
“喂!”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房间里,宿柳压抑着气声,“你要不要脸啊!”
“被别人看到怎么办?被别人误会怎么办?你真是疯了!”
可嶙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被她拉进门里后,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贱兮兮地故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她手心里讲话。
“哈,可是,这么爽,根本忍不住啊?”
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她忘屋里带,一边别有用心地引导着她继续回答,“被谁看到?误会什么?事实也是误会吗,我们明明已经——”
“你闭嘴!”恼羞成怒的宿柳把嶙一把按到地上,攥住他的领子,拳头悬在半空威胁道,“再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我就打死你!”
“你回去,让峋出来跟我说话!”
……可是没有用,嶙和峋像是达成了什么约定一般,往常只要她一呼唤、就会抢占身体控制权出来见她的峋,今天无论她怎么喊都不再出来。
反倒是被她按在身下,一副予取予求样子躺在地上的嶙,除了不老实的辫子外,还有不知何时幻化出蛇尾,二者配合默契地蜷缩着去圈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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