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保不住云星起,不曾想有朝一日,翎王竟然放他逃了。
他的神色正经得过于少见,引得云星起皱眉瞧他:“你发烧了?”
王忧不解:“没,我好得很。”
“数月不见,说话如此正经,我差点以为你脑子烧坏了。”
一个脑拍拍在云星起后脑勺上,“怎么说话的,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
打得人直捂后脑勺,“这么久不见,怎么上来打人啊你。”
他倒是不生气,好友和他说这话,其实是为他好。
门外有人敲门,离得近的云星起揉着后脑勺去开了门,是燕南度。
燕南度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他俩,方和抬头看他的云星起对视上:“我问过船夫了,船上另有一间客舱,离此处较远,这间房让给你住了。”
“啊”云星起刚想说些什么,坐在桌前的王忧伸出一只手抢着说道:“好啊,刚好我住隔壁。”
透过少年肩膀,燕南度表情漠然地看向王忧,王忧笑得一脸灿烂地朝他挥了挥手:再见了你。
扭头瞧了一眼好友,云星起心下叹气,面上略带歉意地说道:“要不我住那间房吧?”
毕竟这件客舱是杜楼主订下了。
“没事,你住这间,是杜凉秋他没安排好。”强行将属于此客舱的钥匙塞至云星起手中。
云星起争不过他,只得接过。
论私心,他自然是想住在这间房的,好久不与好友见面,他俩还有许多话要谈。
两人闲聊几句,燕南度走了。
一时房内仅剩他与王忧两人,王忧嬉皮笑脸地评价道:“你说得不错,他人确实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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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云星起不予评价, 他将钥匙塞进袖口,回身坐下:“对了,我有一事想找你问问来着。”
本是不打算说的, 一见着燕南度, 他觉着得问一下好友的想法。
“什么事, 你说。”王忧瞧他怪正经的,挽袖给他倒了一杯茶。
云星起酝酿一阵,吐出几个字:“我有个朋友”
话才出口,王忧当即举起一只手, “哥们,和我聊天不必如此吧。”别戴面具了, 他知道这个“朋友”是谁。
他是觉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想以“我有个朋友”起手,不曾想才开了个头,便被好友给识破了。
数月不见,不影响王忧明了他内心心思。
云星起叹气出声:“好吧,是我本人。”
继而,他大略叙说了一遍与燕南度在七夕当晚及之后所发生之事。
其间种种听得王忧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说他压根不是你在路上结交的朋友?”是半路跳出来的追求者?
不管燕南度对他抱有何种心思, 他是将对方当作朋友看待的。
云星起辩解:“我是将他当作朋友的,何况你之前不也亲过我, 虽然没亲嘴就是了。”
一番话说得王忧顿感被冤枉, “我和他不同, 纯是喝醉了酒上头, 我俩好兄弟,亲你两口又不会掉块肉。”
话越说越不对劲,他和燕南度可不一样啊。
烦躁地抓了抓头, 王忧急切上前抓住云星起放在桌面的双手,诚恳道:“云星起,你是了解我的,我要是真对你存有别的心思,现在那还有他什么事。”
“说话就说话,别抓人,”云星起强硬地抽出手,“我知道,我不是要和你聊这个,我是想让你和我集思广益一下。”
王忧懵了,“集思广益什么?”
“帮我揣摩一下,他目前对我存有什么其他想法没?”
王忧双手抱胸,凝视得对面人直摸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好半饷评价道:“你疑似有点太自信了。”
云星起以手扶额嘴角抽搐,差点被气得笑出声。
他怎么自信了,人亲上他了,难道不能怀疑一下吗?
拿过茶杯掩饰住压不下去的嘴角,神叨叨喝下一口茶,客客气气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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