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叫太医院首亲自为他诊脉。
大皇子脸色巨变,连忙反抗。皇上当即摔了茶盏,“放肆!逆子胆敢抗旨不尊?”
大皇子挣扎着惊怒大喊:“儿臣不敢,儿臣身体无恙,父皇这是做什么?”
皇上见他这副暴躁易怒的样子,更加生气,这明显就是服用五石散的症状,气道:“都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朕拿下,诊脉!”
御书房内伺候的宫人立刻压制住大皇子,太医院首诊脉过后也变了脸色,小心回道:“皇上,大皇子服用五石散已有两月有余,且服用频繁,已有药瘾。”
皇上咬牙问:“可还能治?”
太医叩首,“若日日缚住大皇子,以毅力戒除药瘾,坚持半年可成。只是此法不易,有人因此疯癫、有人因此想尽方法自尽,需忍常人所不能忍,就算戒除成功,身体也会元气大伤,消瘦憔悴,还有可能行动迟缓,眼神呆滞……”
“别说了!我不戒!”大皇子曾经戒过两日,那时他才刚服用五石散不久,可短短两日他便难以忍受,更何况如今已经服用了这么久,早已离不开那东西,怎会愿意受这种苦?
他大声道:“父皇,儿臣如今很好,只是隔两日便服用一点五石散而已,身体还比以前更好了,更有精神了。儿臣不要受那种折磨,再说太医也说了,就算治好也可能变成个傻子,那还治什么?”
“你住口!”皇上怒不可遏,指着他的手都在颤抖,“枉朕为你费心思虑,想着保你母妃,保你名声,你却如此自甘堕落,染上药瘾,还不思悔改。皇家怎能有个染上药瘾的皇子?你怎敢败坏皇家名声?”
大皇子瞪大眼道:“只要儿臣不说,外人怎会知道?”
皇上看着他这副样子,不想再同他废话,直接下令:“暗中押送他回府,看着他戒除药瘾,治不好不许松绑,带走!”
“父皇!父皇你不能这么对我!父皇——”大皇子惊怒交加地大喊,却很快被大内侍卫堵住嘴带走送回府邸。
他们将大皇子绑在床上,由太医熬药给他灌下去,结合针灸和药浴,开始戒除药瘾。大皇子只觉得万分屈辱,且药瘾发作时,他感觉万蚁挠心,恨不得立时去死,骂太医、骂侍卫甚至骂皇上,还想咬舌自尽。
太医不得已,只得将他的嘴堵上,连头都用布条固定了,大皇子感觉自己像个活死人,心里对皇上也生出了恨意。
皇上想着太医的话,觉得大皇子是彻底废了,迁怒德妃,认为德妃只顾着后宫争斗,没教好皇嗣,甚至认为这是德妃心狠歹毒的报复,以毒害三皇子的罪名将其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并下令抄了德妃的娘家,全家流放。
而大皇子那边,皇上只说大皇子参与了后宫争斗,囚禁在府中。他不会再让大皇子出现在人前,这一年里关于皇家的传言已经不少了,决不能让人看出大皇子服用过五石散。
这些乱子追根究底都是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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