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害别人的孩子?”
说完她自觉失言,不再说了,但表情显然很是不悦。
皇上却松了口气,觉得她恨的还是皇后,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而且对于当初的事,他也有些愧疚,放缓了态度,揽住贤妃安慰。
贤妃说得没错,她连二皇子都没害过,害三皇子做什么?她就不会害人,恨皇后那么多年也就是顶撞皇后而已。就算她知道真相,也应该找淑妃的不痛快,而不是害人。
这让皇上对淑妃的印象又差了些,遇到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就怨上了贤妃,谁知淑妃是真的怀疑贤妃,还是嫉妒贤妃重获圣宠?毕竟当初淑妃就嫉妒过贤妃,还对贤妃下过狠手。
淑妃与贤妃对比起来,还是贤妃更难能可贵,是真正的善良之人。
当晚皇上就留宿在了贤妃宫里,这么刺激的消息,云汐当然是叫人透露给淑妃了。
淑妃一个人在房中呆坐很久,猛地将手边所有东西砸碎,皇上变心了,厌弃她了,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细心保护?都是假的!她和皇上之间的信任土崩瓦解!
淑妃本来还等着皇上还她清白,给她解禁,让她风风光光地继续做妃子。如今她知道想解禁只能靠自己,思来想去,她叫人悄悄给二皇子传了个消息,恳求二皇子照顾一下三皇子,表达了自己与三皇子母子分离的痛苦,被人误解名声尽毁的痛苦。
二皇子收到消息是很着急的,他们明明就是清白的,他一直想要淑妃那样的母亲,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啊,怎么能因为一个谣言,就毁了淑妃呢?
一个名叫芍药的宫女正好在旁边奉茶,见状劝道:“主子若是担心,不如帮一帮淑妃娘娘?”
二皇子一怔,“本皇子如何帮?”
芍药说道:“主子您是皇子,这种风流韵事对您无甚影响,过个一年半载也就没人提了,可对女子来说却是致命刀。您可以向皇上陈情,说您一心想要淑妃那样的母亲,才会故意偶遇淑妃,主动同淑妃亲近,若是可能,甚至想记在淑妃名下。
自古以来,母慈子孝都是被称颂的,母子缘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您都真心求母子名分了,皇上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您和淑妃了。”
每次的偶遇都是巧合,二皇子从未主动去见过淑妃。但此时救人心切的二皇子没想到这些,只觉得芍药的主意极好。他并没有听到什么人说三道四,对他指指点点,他感觉他的生活没受到任何影响,就只是禁足而已,但淑妃被影响得快活不下去了,他身为男人当然要有担当,救下他一直孺慕的淑妃。
二皇子求见皇上,皇上想到已经将他禁足许久,也是时候找机会给他解禁了,便见了他。没想到二皇子竟说曾经梦想能记到淑妃名下,后来长大知道这不合规矩,也在心里把淑妃当母亲,多次偶遇都是他主动接近的,就只是为了寻求母爱。
皇上看着他,虽然心里并未将他当成继承人,但见他如此不顾自己的名声,还是忍不住发怒,忍不住想起云汐对二皇子的评价,真是蠢钝如猪!
换成别人,这时候巴不得将所有罪名都推到淑妃身上,保全自己,避嫌都来不及,怎么会主动扛下责任?再说他想过这么说的后果没有?这是和皇后彻底绝了母子情了,他从小就想当淑妃的孩子,不就是说皇后这个母亲做得不称职?
据皇上所知,皇后对二皇子照顾得无微不至,没有一处不尽心,就是严厉了点,就被二皇子如此对待,这不就是不孝吗?怪不得皇后说不认这个儿子不是不慈,而是心力交瘁,害怕短寿才不想见这个儿子。他都不想再见这个儿子了!
云汐手下的消息网已经成型,很快就知道了各宫反应,很是满意。手底下给她禀报的人却忿忿不平,“二皇子太过分了,他将主子您置于何地?”
云汐笑道:“不好吗?本宫正好借此机会断了这段母子情,免得其他人说本宫绝情。”她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去御书房。”
云汐命人抓了一个二皇子身边的宫人,愤怒地去了御书房,一见二皇子在场,立刻对皇上说:“皇上,这宫人声称二皇子一直梦想记在淑妃名下,臣妾欲以他造谣为由处置他,他却发誓所言为真,还说二皇子正在同皇上说这件事,可是真的?”
皇上皱起眉,再次觉得二皇子不堪大用,这么久了,身边的人一次次出问题,竟然还没有扎好篱笆,还能有这种不中用的奴才。连自己的院子都管不住,还能做什么?
二皇子脸色变了又变,怒视着那小太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怎么敢在外头胡言乱语?”
云汐没让小太监说话,神色冰冷地盯着二皇子,“也就是说,他的话都是真的了?你从小就不愿做本宫的儿子,而是梦想做淑妃的儿子?”
二皇子想要反驳,他只是偶尔想一想,没有真的想过要换母亲。可他此时若是反驳,刚刚不就成了欺君?他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点了下头,“母后,儿臣只是在心里想一想……”
“皇上!”云汐不听他的狡辩,对皇上正色道,“请皇上下旨,将二皇子赵文渊记到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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