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雏儿,敢说事先你一点猜测都没有?”
吕德常被他问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天下没有白吃的米饭,他自然有过疑心:若果然有天大的好处,唐兴会拱手送给自己吗?
可……足足十五万两白银啊,白给的!他疯了才不要!这边白赚一笔,回头出海再赚一笔,一年就是二三十万。
所以对方一诅咒发誓说绝不会牵连到他,吕德昌就自动忽略了所有可疑之处,开始起我欺骗……
“别多想了,我的哥哥,”冯欢笑得猖狂,三言两语将吕德昌的虚伪撕碎,“你就是共犯,是同谋,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大哥莫说二哥,你占了最大的好处,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质问?
“我不是!”吕德昌矢口否认,“我不知情!”
唐兴眼中满是鄙夷,轻飘飘丢出两个字,将他刺得鲜血直流,“谁信?”
换成你自己处在江明月的位置,你相信吗?
甚至,现在的你自己信吗?
吕德昌的脊梁骤然弯曲下去,仿佛精气神都被抽走了。
他确实看出江明月起了疑心,所以越想越怕,忍不住跑来找唐兴对峙。
仿佛只要这么做了,期间的一切因果就都落不到他身上,可以心安了。
“她只怕是猜到了,还找我问了你的名字。”吕德昌桌下的大腿开始抖,面皮紧绷道。
“很意外吗?”唐兴的表现确实出乎吕德昌的意外,他简直肆无忌惮。
吕德昌傻眼,“你猜到了?”
猜到了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吃喝,不赶紧做什么补救一下?
唐兴内心实在瞧不上吕德昌的德行,既想占便宜又不愿担风险,一点不顺就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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