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就有点不够看的了,张永丰开卤味店也没少挣钱,一个月大几万的盈利,可花春礼的首饰到现在还是花夏礼送给她的珍珠首饰。
花春礼也知道,人不能对比不能攀比,不然能被气死,而且张永丰对她很好,她比不过花夏礼,但是却比其他人好了太多倍,所以她该知足了。
花夏礼不知道花春礼的心理活动,不然肯定会说,你想要什么,你就直接说啊,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会猜到你心中所想呢?
或者,直接把张永丰带到黄金店,或者银行,说自己想要的东西,张永丰能不买吗?
傍晚,张永丰、霍北溪和三叔、四叔一起去墓园给花家爷爷奶奶上坟烧纸钱,来到墓园,霍北溪忍不住看了看曾经葬着他自己的那个地方,这里曾经是他的归宿,但是因为花夏礼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不然他现在肯定继续躺在这里,他所面对的便是无止境的黑暗和阴冷、潮湿……
“霍北溪,你怎么了?”见霍北溪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张永丰担心的问道。
“没事。”张永丰收回视线,摇摇头。
来到花家爷爷奶奶的坟墓前,三叔用树枝在墓前的草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将纸钱放在里面,用火柴点燃,嘴里念念有词道,“孩子爷爷奶奶都来领钱吧,保佑孩子们健健康康的长大,考试都能考一百分,以后能有出息……”
霍北溪站在后面,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挂着冷笑,花夏礼早把花家爷爷奶奶对她们怎么样都告诉他了,若不是不给大家指指点点的机会,他压根就不会来。
给他们烧纸钱的感觉,就跟给仇人烧纸钱一样的膈应,若真是仇人,自然可以不用来,可这是花夏礼的爷爷奶奶,真的不来也不行。
不过霍北溪跟张永丰没跪下磕头,只是站着鞠了三次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纸钱的烟飘向天空,霍北溪又不由的朝着自己‘坟墓’的位置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花夏礼每次来给他烧纸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来的。
之后大家又给花家爷爷的弟弟烧了纸钱,还给一些有点关系的人烧了纸钱,就打道回府了。
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花家爷爷弟弟的二儿子带着儿子和女儿过来了,虽然这个儿子在家里排老二,但是他结婚比花铁峰结的早,所以他的两个孩子都比花铁峰的孩子大,女儿比花春礼大两岁,儿子比花春礼大一岁,花春礼她们姐妹三都得喊人家一声堂姐堂哥。
比花春礼都大,那自然都已经结婚了,只不过他们的另一半都是在乡下找的,毕竟乡下人想要在城里找对象,并非易事,除非自己特别有本事,或者能在城里立足下去的。
只是不知道花春礼堂姐大年三十怎么不在婆家,而是回到了娘家,甚至还到墓园来了,其实在农村,女人都不来墓园的,花母就没来过墓园。
花夏礼来是因为她父母都葬在这里,她不来她就没办法祭拜父母,就是因为过来祭拜父母,才看到了霍北溪的墓碑。
张永丰和霍北溪走后,花玲回头望着霍北溪,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张永丰旁边的那个男人,就是花夏礼的丈夫吧?”
张永丰来村里时间长,花玲是见过的,自然认识他,但是她几年没有回村了,没见过霍北溪,花夏礼结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没有回来,所以她就猜测张永丰旁边的男人是不是花夏礼的丈夫,总不可能是花秋礼的男人吧,毕竟花秋礼还是一个学生。
想到花春礼找的男人比她男人好,现在花夏礼的男人看起来又哪哪都好,花玲这心里就跟被针扎的似的一样难受。
凭什么她嫁的男人吃喝嫖赌样样来,喝酒了回家还打她,凭什么花春礼和花夏礼可以嫁的这么好?
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花玲这次连年都不在人家过,就是回来闹离婚的,她不想再和那个人过下去了,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打死。
等张永丰和霍北溪回来了,家里就开始准备吃年夜饭了,花夏礼正要关院门的时候,没有想到花玲竟然过来了。
对于这个有几年没有见面的堂姐,若是她今天不出现,花夏礼都忘记花家还有这号人了。
“花玲,这天都快黑了,你不回家吃年夜饭,到我们家来干什么?”花夏礼不解的问道,对于花玲一家,花夏礼可没有什么好感。
小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玩,花玲就故意当着她们的面吃苹果以及其他水果,不让她们尝一口也就算了,还一直诱惑她们,故意一口一口慢慢的咬,吃完还把果核扔在地上,让她们捡着吃。
花玲的爸爸,还将过期的东西拿给花夏礼吃,害的她拉肚子,拉到虚脱。
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花玲还总把花夏礼跟花锐往一块儿凑,说什么让他们俩长大结婚,反正就说各种开玩笑的话。
花夏礼小时候不懂啊,长大了才懂,花玲这就是在欺负她啊,欺负她小,不懂事呗!
“夏礼,之前你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没有来参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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