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跟处理鳝鱼时的那种粘液一样,只不过颜色不一样。
吓的花春礼赶紧跑回房间拿衣服,然后打水洗澡,洗了好几遍还洗了几遍冷水澡才将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洗干净后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都白了好几度似的。
张永丰被冰醒了,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自己身边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吓的他直接清醒了,诧异的看着花春礼。
“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快下去,我可是有媳妇的人,我心里只有我媳妇。”张永丰裹着被子吓的往墙壁那边躲。
这要是让花春礼看见了,那还了得?
花春礼噗嗤一声笑了出声,“是我,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我只不过是洗了个澡,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这哪是洗澡?你这是换了层皮吧!”张永丰在昏黄的灯光下打量着花春礼,确实是他媳妇花春礼没错,但是肤色要比之前白了许多,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你洗澡的时候用了什么东西?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白了?”
“我没用什么东西啊,你是没睡醒吧?”花春礼有些好笑,“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说完,花春礼就躺了下去,刚洗过冷水澡的她浑身冰凉的,就跟冬天里的铁块似的,而贴了过来的张永丰,就跟大火炉似的。
是不是又皮痒了
早上,霍北溪吃了早饭出去发工作了,花夏礼则回家去拿灵泉水,现在她没有空间,也不能随时随地用灵泉水了,只能将灵泉水藏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点点的往外拿了。
但是花铁峰在家里,所以花夏礼暂时不会将灵泉水往井里加,她给家里人轮流喝灵泉水,调理身体就行了。
先给花春礼调理了,接下来就是花秋礼了,等花秋礼星期六晚上放学回来再给她喝。
至于张永丰,他在砖厂上班,暂时不给他喝,免得一下子变的特别帅,被其他小姑娘看中了然后算计了。
这么好的姐夫,只能属于她大姐。
等张永丰辞职回来,她们一起创业挣钱了,再让张永丰调理身体。
花夏礼拎了一热水瓶的灵泉水回去,往养淡水蚌的大水缸里加了几勺子,淡水蚌里是有珍珠的,但是天然的珍珠特别小还奇形怪状的,而用灵泉水养一段时间的珍珠则圆润饱满色泽好看,做首饰好看不说,还值钱呢!
之前那一世,霍北溪认识的那个人竟然给到四十块钱一颗珍珠呢,要知道外面市场上的珍珠项链,也才几块钱一串呢!
热水瓶里剩下的灵泉水花夏礼用木桶打水的时候,直接趁机将灵泉水倒进了水井里,这口公共水井只有霍北溪一个人在用,因为别人家早就打了水井,而霍北溪住的这户人家以前还没来得及打井的时候,家里就绝户了。
将灵泉水加入水井,就可以让霍北溪慢慢的调理身体了。
之后花夏礼便提着篮子去河湾找淡水蚌,等到来年的梅雨季节,河水淹了上来,可就不好找淡水蚌了,不过这还有好几个月时间呢,她可以顺着河湾的上下游多找一些淡水蚌回来。
之前有灵泉空间,她可以任性,可以把淡水蚌放在空间里储存着,可是现在她没有了,而且她也不想让花青梅知道她想靠什么挣钱,不然花青梅这个人肯定要跟风,她不希望有人抢自己的生意。
至于花青梅怎么挣钱,她不在乎,反正只要花青梅每周六晚上过来给她送一次灵泉水就行了,其他的她暂时不操心。
因为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花青梅不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在花青梅第二次来之前,花夏礼又往房间里放了好几个洗干净的咸菜坛子,她现在没有空间,灵泉水就只能藏在自己的房间里,至于用掉,现在是冬天,又不能种田,还真的没法用出去。
至于后院的家禽和菜,她才不会这么早就去浇灵泉水呢,不然给花铁峰吃了,让他恢复了,他又屁颠屁颠跑去谢永芳那里了。
就算要去,也应该是现在这幅瘫痪在床的样子去,让谢永芳也好好尝尝照顾病人的痛苦,凭什么她只享福?凭什么所有的痛苦与辛劳都让花母来承担呢?
所以花夏礼不可能让花铁峰健健康康的回到谢永芳身边的,想回,就现在这样回。
花青梅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一半了,接下来也该轮到花铁峰和谢永芳了,只不过这件事情要好好计划,毕竟要先把钱拿回来,还要让他们两个人受到法律惩罚才行。
冬天天黑的早,花秋礼虽然傍晚下课的时候就回来了,但是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是坐附近同学的自行车回来的,然后在花庄的路口下车,走回来的。
花秋礼刚回来不久,花青梅也不情愿的到了,她才不想一次次的来找花夏礼呢,但是她如今被花夏礼给拿捏住了,不来不行。
如果不来,花夏礼真的把信给寄了出去,她面临着不是一辈子失去自由就是失去生命,而且若是躲在这个神秘的地方,她也同样没有自由,这三种结局,她一个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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