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短袖和七分裤的套装,花是白色的小雏菊,看上去非常的小清新,少女心。
“夏礼,谢谢你。”看着花夏礼付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花春礼忍不住说道,摆摊虽然挣钱多,可是辛苦啊!
要从乡下把东西推到镇子上来,而且每天晚上那么晚还要走回去,花春礼就心疼花夏礼,其实应该是她这个当姐姐的抗下这一切的,毕竟她留在家里招了上门女婿,爸妈也是她的责任,可是现在花夏礼替她承担了这一切,让她重回校园。
“姐,等你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虽然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花夏礼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的付出,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她的好。
当然,她也不奢望有什么回报,只要别把她的功劳给抹掉就行了,别忘记了她为大家的付出。
眼看着到了中午,花夏礼便到摊子上将张永丰换了下来,让张永丰跟花春礼一起起吃饭,他俩毕竟是夫妻。
自从花春礼重回校园之后,花春礼就没有回过家,两个人从原先的朝夕相处日日相伴变成了两地分居,应该都不适应吧?
所以还是要多给他们相处的时间。
等张永丰和花春礼吃完饭回来换班,花夏礼和花秋礼去吃饭,五月份的中午已经很热了,街上不少人都换上了好看的裙子。
饭后,花夏礼从小商店买了四根棒冰回来,花春礼吃了棒冰就回学校去了,她要争分夺秒的看书复习。
今天出来玩的人多,所以花夏礼和张永丰准备了五百斤土豆,没想到五百斤土豆就这么卖完了,并且收工还比平时早。
将东西送到学校放好,三个人走在去裁缝铺的路上,花夏礼对张永丰说道,“姐夫,我们的东西总放在学校也不行,还是要想想其他的办法,要是能在学校附近租到一个小小的单间,哪怕只能放下我们的铁板烧,那也比放在学校好。”
校长允许花夏礼将东西放在学校,时间长了,肯定会引起大家的不满。
“现在房子恐怕不好租,不过等到高考之后,高三的学生都毕业了,那个时候应该会有不少人要退房。”张永丰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可以提前打听着,别人一旦退租,我们就赶紧租上,免得空出来的房子又被高二学生的家长给租了。”
有些学生家离的远,有些不愿意住集体宿舍,有些家庭条件好,所以有不少人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的。
花夏礼点点头,“现在时间还早,那我们等一下就挨家挨户的敲门去问问,看看有没有谁家有高三毕业生要退租的,我们先预约着,也可以先把合同给签了,等人家一毕业,我们就赶紧过来。”
先摆摊,过几年等这边开发,再买两个门面房,就算自己不做生意,也可以拿来收租,毕竟前世拆迁,拆的是乡下,镇子这里是没动的,只不过会有一些修路、改建,但是改动并不大。
毕竟城里拆迁,那代价可就大了,也不是一般人能拆的起的。
而且前世的安置村就修建在镇子旁边,距离镇子非常的近,大家晚饭后过来散步,走几步路就到了镇子上。
来到裁缝铺,给花秋礼做两身衣服,张永丰只要了一身黑色的,因为他摆摊油烟大,穿以前的旧衣服就行了,偶尔出门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就行了。
衣服定好了,三人便去找房子,看到人家开着门的,就过去敲门打听,正好有一个人家还有一个柴房是空的,问他们要不要,柴房没有门锁,需要自己准备一个门锁,但是价钱却比房间要便宜不少。
花夏礼觉得他们只是用来放一下摆摊的工具,也不需要住在这里,柴房自然也行,所以就把柴房给租了下来。
一个月二十块钱的租金还挺划算的。
又去五金店买了门锁,三人就一起走回去了,没有中巴车可以坐,三个人只能步行回去,好在什么东西都不用带,轻装上阵,速度还挺快的。
不过是想关心她一句罢了
当三人满头大汗,满脸涨红的经过大队部的时候,花夏礼看到霍北溪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内冲她招手,花夏礼困惑的走了过去,下意识的往办公室里面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才问道,“霍北溪,你是在叫我吗?”
霍北溪只是对她招手,并没有喊她的名字,她也不确定霍北溪叫的人到底是谁。
“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了,说是你四舅,让你给回一个电话。”霍北溪温声道。
花夏礼点点头,又对张永丰和花秋礼说道,“姐夫,秋礼,你们先回家歇着,我回一个电话,很快就回去。”
大队部虽然在路边,但是正门却不在路边,花夏礼此刻所在的位置是大队部后面的窗户,她要去大队部办公室里面,还要绕到里面的正门。
花夏礼走进大队部,来到电话旁,拨通了四舅家村子里的电话,虽然已经到九十年代了,可是电话这东西还没有普及,首先是因为太贵了,三千到五千块钱才能安装一部电话,其次是,大部分人家里都用不上电话,安装了也是浪费。
等到十年后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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