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去京城,她都会提前一个月开始准备行装。那时她总要把最好的衣裳拿出来,兴奋得整晚睡不着觉,幻想着如果能和吕蔚在京城有个家,有个自己的香铺,那该有多好。
可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谁能想到,如今光是听到“京城”二字,她便觉得胸口一阵钝痛,连呼吸都紧张急促起来。
那个她曾经无比向往的地方,现在竟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若是可以,”想起陆湛在榻间对她的种种,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辱感便如江/潮涌来,宋蝉的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想回去了。”
阿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阿措的目光却更深了几分。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木勺偶尔叩动碗沿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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