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都知道,马教说先暂时保密,不要对外公布,免得有心人借题发挥,到时候他们会出通知。”
萧阙:“所以队长确定是江斯岸了?其实冬子也很稳重啊,除了教练选人,是不是最后还要看全队投票来着。”
甘衡提起唇角,语气很轻柔:“我问了赵立冬,他说到时候他会全力支持江斯岸的。”
赵立冬也是元老队员,还是常驻首发,他投谁,可以带领队里一大半人。
萧阙忍不住笑了:“你和冬子真牛,这下子江斯岸要挑起队长的担子了。”
甘衡:“嗯,我祝他名正言顺带队赢得联赛冠军。”
他退让出去,队长的担子会稳稳当当落在江斯岸肩上。
要是那段时间,江斯岸没有因为锁骨骨折,炮制一场舆论风波,说不定今天是赵立冬担任队长,毕竟赵立冬资历更久。
既然江斯岸想要,那他就给他。
萧阙:“万一他真带队卫冕成功呢?”
甘衡:“那说明他是一名合格的队长。”
萧阙听懂了,如果卫冕失败,大家都会觉得是新队长不合格,能力不足,对他彻底失去信心,对方不会再有第二次冲击队长宝座的机会。
不管是什么结果,甘衡这边都保持着随时回归的松散。
萧阙从头到尾想了想,发现甘衡至始至终都是顺势而为,换成他自己,不一定能有这样顺的
布置和结果。
他心想甘衡不愧是从甘家厮杀出来的,甘家有一些耸人听闻的秘密,在圈子里隐秘流传,只有少数人听闻。
萧阙听到过,从来没跟甘衡提起,有些东西最好不要让它成为闲聊谈资,哪怕关系再熟。
程荔缘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发表意见,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的表情总体很正常,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甘衡看着程荔缘:“你是怎么想的。”
程荔缘不很明白:“为什么要问我?”
甘衡缓缓说:“你不会觉得我这样不太好吗。”
程荔缘意识到他在意她对整件事的看法。
程荔缘望着他,摇摇头:“你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身为队长,你问心无愧,身体上的原因不是你能控制的,别人没有权利去审判你。”
甘衡眼睛深处有亮光一闪而过。
“那过几天我回俱乐部看看他们是怎么训练的,你们两个能不能陪我一起过去。”他问程荔缘和萧阙。
萧阙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要是单独问程荔缘,她很大可能会拒绝。
萧阙:“我都可以。”
程荔缘觉得有一点奇怪:“我不是冰球队的,好像不过去也行。”
甘衡:“我那边还有很多装备,想请你们帮忙拿,到时候请你们吃东西。”
听到他说是想请她帮忙,程荔缘点点头。
甘衡垂下眼,觉得胸口有一点酸软,现在要打着帮忙的名义,她才会愿意过来。
他的邀请变成了需要考虑的选项,放在以前,她不会想那么多,直接就应下来了。
去瑞士更是这样,要提议多人旅行,才能换的和她相处的时光,还不是单独相处。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满足了。也许有些事就是天命注定了要这样发生。
人不能站在将来自己的视角,去一遍遍想,要是过去的自己不那样做就好了。
他会努力去习惯,去适应她的需求。
程荔缘这边没有在意,她觉得甘衡现在的边界感很到位,他没有再用那种深的好像要把她吞进去的眼神看她,让她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产生刺刺挠挠的不安。
周末他们一起去了冰暴俱乐部,巧的是马振国通知甘衡,今天要开队内大会,让他也出席,主要是内部通知队员,甘衡暂时退出训练不参加联赛,以及队长交接给江斯岸。
“我和程荔缘也可以参加?”萧阙有点奇怪,“你教练这么信任我们啊。”
程荔缘去卫生间了,他们两个在外面等。
甘衡慢幽幽地说:“你最近,好像很喜欢用这种口癖。”
萧阙:“什么。”
甘衡慢重复:“我和程荔缘,我们,这样的口癖。”
萧阙万分疑惑地看着甘衡,反应了足足三秒,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想表达的重点是什么。
“请苍天,辨忠奸,”萧阙缓缓说,“你连这种醋都吃?”
甘衡:“你喜欢程荔缘吗。”
萧阙脸上的表情停顿片刻,感觉下一秒就要碎裂,要文质彬彬地骂脏话了,不过他的家教和涵养不允许。
“甘衡,你临海醋王吗?吃醋吃到六亲不认了?”萧阙说。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去,”萧阙终于忍不了了,“那程荔缘跟你妈妈关系还更好,你连你亲妈的醋也吃?”
甘衡不为所动,冰冰凉凉地看着萧阙。
他这几天在程荔缘面前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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