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朋友不是在会议室开会吗。
滑雪教练团队负责人说,甘衡和他朋友并没有通知他们就跑去了,没有开发的也许去滑雪。
甘徇注意到了她表情不对劲。
“缘缘,”甘徇认真对她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多想。”
程荔缘声音微弱:“调查员说装备被动了手脚。”
甘徇轻声说:“我知道,我会让他们调查清楚。”
手术开始进行。
程荔缘脑子里反复出现一个念头。
甘衡醒过来,一辈子不喜欢她也没关系的。永远不喜欢也可以。
像愿望,像诅咒,一边害怕一语成谶,一边希望应验,恐惧将她锁在原地,放任希望散逸。
手术结束时,主刀医生亲自出来准备告知家属结果,看到他出现,程荔缘疲倦的脑子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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