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共生体,”雪智也只是猜测,“随口一说,别当真。”
“那今晚大家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走。”薛慎说道。
乌珩懒懒地点了下头,又伸手撕下了一只鸡腿塞进了口中,大口咬开,咬断筋骨,嚼得咔嚓咔嚓响。
小会议散会,大家都离开后,x和蜀葵前后脚跳上同一张床,挨在一起呼呼大睡。
“杨澳说你脸盲。”谢崇宜捧着热汤,瞥了一眼旁边满头花的人。
杨澳什么时候说的?乌珩一怔。
“有一点,不严重。”
“那你知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谢崇宜轻描淡写地问对方。
“?”乌珩用不解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谢崇宜,“长得好看的人,第一眼就能记住。”
“噢,那就是第一眼就记住我了。”谢崇宜低头浅饮了一口热汤,里面软烂的蔬菜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总之,喝下去后格外舒服熨帖,“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及时说。”
乌珩还没从对方忽然找茬中反应过来,他口中含着鸡腿,听见谢崇宜的话,拿出来了,缓缓放下,“我要是也畸变了,班长你会怎么做?消杀我?还是驱逐我?”
谢崇宜对他抿唇一笑,“哪怕你没有个人样,我都会喜欢你,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把你栽盆里,放心,阳光和雨水都不会少了你的。”
谢崇宜看样子只是玩笑,乌珩的表情却仿佛当了真,他抬起眼帘,看到了窗台上那盆单株虞美人,花杆纤细花苞小巧。
它一路颠沛流离,还差点被乌珩一瓶水给浇死。
但谢崇宜的确没说假话,他什么都没少了那盆花,还把最开始的破烂塑料盆换成了一个光洁完整的蓝瓷花盆。
如果他最后也只能被栽在花盆里,不出意外,谢崇宜只会对他更好。
“那就好。”乌珩松了口气,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但乌珩会突然说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谢崇宜喜欢撩拨他,尽管牛头不对马嘴,但只要启开了话头,也能莫名其妙聊很久。
洗漱后躺在床上,乌珩沾了热水,头轻脚重,晕晕乎乎地走到了x和蜀葵睡觉的那张床上躺了下来,x自然开心啦,马上抬起一边翅膀,把乌珩藏在翅膀下面。
很快,谢崇宜从洗手间出来,他刚洗了头发,黑发潮湿凌乱,他一言不发地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面无表情地把乌珩从x翅膀底下捞了出来。
“杂种杂种!”x张嘴骂道。
谢崇宜单手抱着乌珩,让乌珩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得以空出了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朝x挥手过去,把鹦鹉脑袋都拍歪了。
x只差将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以此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它妈都没打过它。
“再说脏话就把你的头拧下来。”谢崇宜柔声威胁对方。
抱着乌珩躺到床上后,谢崇宜将压在两人身下的长发给轻轻拿了出来,过程中难免会有摩擦触碰,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对方头发上那些小芽叶在自己掌心中发颤。
谢崇宜以为乌珩已经彻底睡着了。
直到他感觉自己小腿被对方的小腿轻轻蹭了一下。
接着,乌珩整个身体都朝他贴得更紧,用小腹胡乱地没轻没重地顶他,一边咬他的喉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班长,你帮我弄一弄。”
作者有话说:
x被拍之前:杂种
被拍之后:妈!!!
乌珩迷蒙着眼睛,拽着谢崇宜的手放到自己的上面,但对方一点力气都不使,他哼哼了两声,松开了谢崇宜的手腕,伸手去握谢崇宜的,往自己腿间塞。
谢崇宜好不容易调整回去的瞳孔又开始被红色占据,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看对方还能为此做出些什么来。
乌珩半梦半醒,忙活了半天,身体里的焦渴还是没有半分缓解,他睁开眼睛,眼底一派清明。
谢崇宜以为他会忘记刚刚做的一切,睡倒。
结果,乌珩将眼睛眯了起来,像极了眼镜蛇高抬上半身朝猎物发出威胁时的样子。
“你不草我,我就要草你了。”
谢崇宜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男生伸手推倒乌珩,在乌珩挣扎着想要起来之时,对方冰凉的手指已经没进了他的身体,乌珩刚刚紧绷的身体软成一滩水,眼神困惑。
部分这种时候,谢崇宜谈不上太温柔,适当地伴随一点疼痛,才能让对方记忆得更深刻,他抵进第二根手指。
乌珩不是天天都跟谢崇宜一起,接纳得并不轻松,他牙齿都都一阵阵的快感冲击得发酸,“可、可以了。”
“不可以。”谢崇宜说完,俯身吻住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乌珩齿间溢出哭音。
谢崇宜的嘴向来能多坏就有坏,他撕咬着乌珩的下唇,问他,“哭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的?”他倒不是一个会时刻放纵自己欲望并且对此乐此不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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