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人穿着雨衣向他解释,“物资都装好了,苹果就摘了一大捧荷花花苞填了个空,算是祝你们一路顺风!”
“荷花?”
“对,有些地方以前就专门用来种植莲藕,你们早上帮我们清理了小龙虾,下午就有不少荷叶冒了头,现在天还不热,没想到花苞就冲了出来。”
“我估计着,它们这几个月是被那些小龙虾压狠了,找到机会就比以前更快地长。”
对话的几人身后,谢崇宜仿若游手好闲般地路过,顺手勾走了一支粉嫩嫩的花苞,“很好看,替我多谢你们负责人。”
说完就拿着花苞走了,还把花苞背到了背后。
沈平安在楼上看见这一幕,主动道:“我下去帮忙。”
他出去的时候,还与谢崇宜正面撞上。
乌珩手指在口袋里摸索,想找点能打发时间的零食,还没想好是吃肉干还是肉干卷,一只微凉的手掌就悄无声息从后面伸进了他的衣兜,握住了他的手掌。
谢崇宜从后面搂住乌珩,笔直翠绿的茎秆在他的掌心与乌珩腰腹之间,花苞尖锐的顶端直接把乌珩的下巴顶得微扬了起来。
他们都长高了一点,尤其是乌珩,长期的营养不良竟然在末世得到了补救,他窜高了一截,只比同样也在长高的谢崇宜矮了半个头。
谢崇宜的下颌压着乌珩的耳廓,垂眼,语气不咸不淡地发难,“你知道你站在这个位置,刚刚有多少人偷看你吗?”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颜色好看得惊人的长发少年引得人看了又看,不过大多应该都是有意。
没有任何情绪和能量波动的情况下,乌珩眼中绿色发灰,并不明显的双眼皮苍白单薄,使他眼型都被拉长了些微,看起来甚是凉薄没有人情味。
藤蔓爬过去把窗户和窗帘关闭,乌珩艰难地转身,抬手握住怀里的茎秆,“荷花?”
谢崇宜把荷花扔到一边,起伏凌厉利落的眉眼不满地蹙了蹙,突然凑近乌珩,像一场风雪靠近。
然后他偏头吻住眼前微张的嘴唇,又如一场岩浆席卷。
男生几乎是含着乌珩的唇在说话,“等上了路,那么多人在,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声音消失在两人唇齿之间,水声溢出,乌珩被他一把抱上窗台坐着,他将乌珩吻得后仰。
乌珩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攥着禁锢在了背后,他对对方的回应始终慢半拍,跟不上,他只能得到机会就悄悄换气,嘴里又湿又干,让他吞咽都感觉发疼。
他怕冷,没那么畏热,可也逐渐在谢崇宜的抚摸之间出了一身的细汗,两个人的外套都被剥了丢到了旁边,布料纤薄的t恤衣摆被掀开。
谢崇宜让乌珩自己咬着衣摆,他双手将乌珩手腕按在身体两侧,上身矮下去。
乌珩细白的脊背都在打着颤,手腕中间钻出细韧的藤丝,沿着谢崇宜的手臂蜿蜒而上。
乌珩被啃咬得喉间发出含糊奇怪的气音和哭音,他双眸染上水色,水绿水绿的。
像被春风搅动得乱七八糟的湖泊,垂吊在岸边的柳叶,刀子一样插入水中,却被温柔地包容和接纳。
谢崇宜让乌珩背对着自己,才发现对方不仅长高了,也长肉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如骨架。
部分长发如墨水般散落在少年脊背,其他地在肩膀两侧垂落、摇晃。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敲响,乌珩异常苍白的脸上出现红晕,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小腹的涨意似是紧张又仿若只是单纯的尿意袭来。
“可、可以了。”他眼角滑下泪水。
林梦之他们在走廊外等了小半个小时,没人开门,蜀葵用爪子重重刨门,也没回应,又很是等了一会儿,谢崇宜才来开门。
他的身后,窗户打开,风将窗帘扬得离开地面,如羽翼翩飞,奇怪的味道在短时间内就快速散尽
男生将外套拉链一拉到顶,眸色幽黑态度懒散,“都收拾好了?”
“好了,现在就可以走了。”薛慎说,“闻垣他们已经先出发了,让我们注意安全。”
林梦之比较关心乌珩,他使劲朝房间里看,“阿珩呢?”
谢崇宜抿唇微笑,“他在洗澡。”
“可以走了。”薛慎提醒道,“你身上的衣服是在汉州商场里那件?”
“昂,”谢崇宜扶着门框,“后来不见了,没想到是我家乌珩给收……”
“我没问。”
这时,乌珩走出来,他单肩背着一只没装满的登山包,“走吧。”
“班长你没有行李?”窦露惊讶地发现。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行李,哪怕大部分的行装都有车厢背负,但有些时常要用到的事物还是需要随身携带,但谢崇宜没有。
“喔,我家乌珩……”
“到底谁再问?”
四辆吉普,闻垣他们开走了两辆,拖运物资的货车他们也开走了一辆,沈平安站在马路边上,见所有人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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