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珩张着嘴,合不上,上下齿关全被打开,黏滑的涎水从他口角溢出,他闭着眼,呼吸急促粗重。
谢崇宜一直保持半睁着眼,红瞳幽幽地注视着床上时不时蹙眉、嘤咛的人。
手指再次探去时,水意渐浓。
谢崇宜却不像之前那般急不可耐了,他拿出手,揽着乌珩的背,把人抱起来,半搂在臂弯里,抵着他到床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他的睡衣扣子。
男生垂着眼帘,时不时扫一眼乌珩白皙细腻的胸膛,但大部分时候,视线还是专注于乌珩的脸和眼睛。
“我想你,你想不想我?”谢崇宜微微塌腰,与乌珩平视。
乌珩舔了舔唇瓣,哑声道:“想。”
“蒋队说大家都很喜欢你,你做什么了?”
乌珩摇摇头,“没做什么。”
“我不信。”谢崇宜也学他摇头,手指无声无息沿着对方后腰下去,上身也跟着压向对方。
乌珩抬起眼,想要开口,但却连第一个字都没能成功发出声音,温热的手指没有一点怜惜地推进,谢崇宜不满地垂着眼皮,语气淡而沙哑,“惩罚你。”
他话音刚落,就又喂给了乌珩一根手指。
“不……慢……”再清冷厌世的人,屁股里塞了东西也无法坦然自若。
乌珩的躯体被固定了,小腿无力地在床单上蹬了蹬,他头发散在谢崇宜臂弯上,乌黑的发丝都在轻微地发颤,稀薄的绿色逐渐染深,不足指甲盖大小的绿芽从发丝之间钻了出来。
谢崇宜摸到了,偏头去看,忍笑出声,“花仙子。”
乌珩瞳孔挪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谢崇宜继续送入手指,贴着他的耳朵道:“为什么每次一草你你就开花?”
足够松软湿润了,谢崇宜才换上自己的。
他低头看着乌珩仿若含了冤的表情,忍不住用力地撞他,把控诉和不屈撞成摇曳的风情。
乌珩的浑身上下,平时看起来与x似乎都挨不上半点关系,x是欲望,是繁衍,是活的,但乌珩的皮肤和眼神无一不是死气沉沉。
意识到这一点,谢崇宜心底泛起不知名的变态的满足感,他看见的乌珩和其他人看见的乌珩不一样,所以,他在乌珩的眼里,是特别的。
“这家酒店在末世以前只能算刚入流,隔音在同等级酒店里最差,”谢崇宜抬手捂住了乌珩的嘴巴,低头亲吻着他的眼睛,“所以你不能太大声地叫,叫到只有我能听见,就刚好。”
乌珩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睑挂着一条水光,他腿被掰得很开,胯骨也被撞得生疼。
前面疼得深刻,后面的酥麻感更是直顶脊椎,他艰难地在谢崇宜的怀里抬头,望着谢崇宜的眼神,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食物。
“别这么看我。”乌珩现在的眼神被欲望填满了,他在表达生理需求这件事情上一直都很直白,让谢崇宜难以招架。
但乌珩真将眼神移走了,他又不高兴,不轻不重捏着对方的腮帮子,“在看哪儿?”
乌珩仰着颈子,努力调整着喘息,“班长,你要求太多了。”
“哪有。”谢崇宜低头啄吻着他的鼻梁,一直到眉心,“我们得快一点了,否则你的梦之就该回来了。”
谢崇宜在床上的风格多变,温柔的时候能把人哄得晕头转向,只恨不能把五脏六腑都掏给他,但大多数时候,他都粗暴狠厉,作为异能者只会更甚。温柔通常也只是短暂的前奏。
乌珩被谢崇宜控制着,两人同时出来,不同的是,一个在乌珩的身体里,一个则是挂在了谢崇宜的上下腹部。
完事后,谢崇宜抱起乌珩去浴室清洗。
浴室里,就着舒适的热水,谢崇宜刚把乌珩后面的东西用手指掏出来,在乌珩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刺进去了。
乌珩体质早就不弱了,异能和变异植物的影响下,揍都未必能把他揍晕。
但谢崇宜是跟他实力相当的人,甚至谢崇宜身体里有所有异能者的本源,乌珩吃不消连续不停地和对方做。
他目光变得涣散,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庆幸自己在基地饭堂吃了撑到爆的蛋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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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崇宜把乌珩擦干后抱回到床上,重新给他吹干了头发,再穿上了丢在床头柜上的睡衣。
睡着的乌珩鼻尖还是红的,刚刚哭过,谢崇宜在他旁边躺下来,支着脑袋,手指沿着乌珩的眉毛滑到面颊,最后停留在不算特别饱满但形状漂亮诱人的嘴唇上。
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任何感情,没有蹙眉也没有微张唇齿显露茫然,与刚才床上和浴室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谢崇宜将乌珩手感极好的脸摸了个遍,才翻身下床,到隔壁那张床上躺下,蒙上被子,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又过了小半个小时后,林梦之喊着口号出现在了走廊里。
“招新很不顺利,革命还需努力。”
“做我走卒!做我走卒!”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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