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爽,祂三两下爬到楼仰雪的头顶,伸出触手,惩罚性地敲了敲精灵异想天开的脑瓜,坏精灵,不学好,失忆了也喜欢坑章鱼。
由于章鱼爬到了头顶,现在,楼仰雪的脑袋也开始散发绿光了。
楼仰雪嘴角抽了抽,揉揉被敲得隐隐作痛的额头,敢怒不敢言。
此时此刻,目睹一切的监管者66666只想唱一句: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指引我们,想要的未来……
被绿光笼罩的空间震动得越发厉害,楼仰雪估摸着复制体跟悲之郎的战斗恐怕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剩下的时间应该不多了,便加快了脚步。
……
而此刻,复制体与悲之郎之间的战斗确实如楼仰雪所料,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垂挂在丝网上的黑茧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最大的巨型黑茧,也被人从中间洞穿,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悲之郎被尖利的骨刺钉在了崖壁上,层层叠叠的骨手从祂身后探出,贪婪地撕扯着祂的血肉,逼得祂发出痛苦的嘶鸣。
到了这一步,悲之郎不得不承认,祂居然……真的打不过这个由祂亲手缔造的复制体。
怎么会这样!
祂明明已经吸收了那么多人的悲伤,哪怕楼仰雪有着几百年的生命长度,哪又如何,一个人的悲伤,又如何与千千万万个人的悲伤总和相抗衡?
祂不明白,祂真的不明白。
此刻,复制体已经将手伸进了祂的腹部,在里面不断翻搅着,正在寻找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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