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文件时的冷淡,手指却不紧不慢地反复跳动,熟练打开她身体的开关。
“我不爱你。”
宁酒被他挑拨得理智几乎崩溃,仍然不肯认输。
乔柏林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喉口发出声极轻的气音,力道变大的同时,宁酒果然没忍住凑他更近,又是在到达的前夕——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就就差一点。
一次两次还好,被他在关键时刻抽离那么多次,宁酒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根本没空去想那些所谓的对错输赢。
潮水越涌越多,快要漫过口鼻,根本无法控制。
在几近要窒息的那几秒里,乔柏林恍如救世主降临,清冷的声线里藏着低哑的情/欲。
“再回答一遍,宝宝,”他的嗓音宛若诱人陷落的塞壬,牵着她往深不可测的秘地中游去,“爱不爱我?”
“我不——”
宁酒说到一半,床猛烈地晃动了一下,灵魂被抛向至高点,她完全陷落于潮水与塞壬交替的掌控中,所有理性轰然崩塌。
“爱不爱我?”他又问一遍。
“爱你。”她带着渴求的哭腔,一遍又一遍重复。
“爱你,好爱你”
“只爱我?”他执着于这一点,逗弄她的力度又多了几分。
宁酒被他磨得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几乎是重复着他的话说道。
“只爱你,我只爱你。”
“我是谁?”
他根本没有给她时间思考,眼看着又要故技重施,宁酒身体下意识颤抖起来,脱口而出——
“乔柏林我爱乔柏林,我好爱他,最爱他,只爱他”
“乖女孩。”
额头被人奖励性地轻吻了下,男人绷紧身体,终于肯将所有的自己倾数奉献给她。
被延迟的满足太过要命,终于补上的那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喟叹出声。
理智逐渐回炉,宁酒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说了多么羞耻的话,简直想当场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却被乔柏林用手制止。
瓶子容纳了许多潮水,被瓶塞堵住,流不出来。
滚烫的余温还缠绕在两人之间,除了身体酸软,那股难以启齿的湿润烧得整个人发烫。
太荒唐了。
宁酒这么想着,浑身上下却没有一处地方是使得上力的,连睁开眼皮都觉得困难。恍惚间,乔柏林的掌心覆在她的腰下,宁酒就这样看着他俯下身来,挺直的鼻梁沾着水液,轻轻在她小腹落下珍重一吻。
他的声音残留低哑,又夹带着某种无法掩饰的餍足。
“这里有好多我们的小宝宝”
-
翌日,宁酒是被胀醒的。
全身尤其是小腹被一股奇异的饱胀感笼住,不适的低吟从唇间溢出,脚步刚一动,欲望就如同被拔开的瓶塞般肆意蔓延,就连在梦境里,她也再也无法忍受。
舒适的梦境被打破,强制的酸胀感铺天盖地袭来。
宁酒睁开双眼,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她的腹部正被一只青筋盘踞的掌骨不紧不慢按压。
极致的充盈使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带着檀香气息的男性身躯在她身后密不可分。
帘外的日光早已渗进来,他却仿佛置身无觉,仍低头吻着她的颈后,深埋其中不肯松开。
一瞬间。
宁酒真想让乔柏林干脆死在床上好了。
见他还没有结束的架势,她忍着浑身的酸软伸脚向后踢他,却没想到他早已察觉她醒来。不但没被她踢中,反而顺势扣住她的脚踝一提,宁酒猝不及防,整个人朝他怀里跌去——
彻彻底底的占满。
“乔柏林,你别再来了”
“好温暖。”他用唇堵住她的拒绝,再轻易勾起她的情欲,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捧着她脸的食指有一瞬间的颤抖,“真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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