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澈面色不郁,“乔总,没看见我在追老婆?”
“……”
“……”
“……”
悔悟
程澈绕过乔闻川追出去,挡在车门前拦商毓凝。
乔诗浅张口狂怼,骂声响彻云霄,商毓凝半梦半醒,闻此一顿精神抖擞。
“你需要时间考虑,我给你时间。”程澈兀自对商毓凝说,“但是毓凝,别让我等太久。”
商毓凝想了想,点头。
他得寸进尺,走近抚摸她脸颊,满眼不舍。
商毓凝垂下眼帘,避开灼热的目光。
忽地,视野一暗,雪松香扑面而来,唇落在眼睑上。
“……”
“……”
“……”
乔诗浅距离他们仅01厘米,见状抓狂咆哮,“程渣你当我不存在么?!”
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程澈轻轻摩挲她的眼角,缱绻道:“想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嗯?”
商毓凝点头,他终于分个眼神给乔空气浅,“有劳乔小姐好好照顾毓凝。”
“呵呵。”乔诗浅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家公主只有在你那才会过得不好。”
两人后排落座,商毓凝视线和司机在后视镜中交汇,他颔首致意,笑容风流多情。
头顶银发,五官端正,耳钉价值不菲,看打扮不像司机。
右手搁在方向盘上轻敲,文身在晨光映照下流光溢彩。
那句德文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向死而生”。
银发男把手翻了过去,吊儿郎当问:“大小姐,上哪?”
乔诗浅报出极星港地址,他揶揄笑,“哟,豪宅啊,我还没订酒店,你能收留我不?”
“找你大表哥去。”她揽过商毓凝靠在自己肩上,“别哔哔赖赖,我家公主没睡醒。”
“我应该在车底。”商毓凝在乔诗浅颈窝里拱了拱,睁眼看见车前青玉吊坠。
图案有点眼熟,琉璃珠内隐约折射出一个字——萧。
“你是华港人?”
萧明繁回头,对她暧昧眨眼,“萧家萧明繁,幸会嫂子。”
哦,萧君尧侄子,他来钱江不找程澈,怎么给乔诗浅当起司机了?
乔诗浅抡起包包砸他脸上,“死纨绔,嫂子你也敢撩?”
“别管他这个司机,我问你,你怎么又和程渣睡一起了?”乔诗浅恨铁不成钢。
“他们夫妻俩睡一起不天经地义?大小姐你管太平洋的吧管这么宽。”
“你闭嘴!”乔诗浅看她,“你说。”
“昨天雅康去我们拍摄场地义诊,他送我回商家,大伯他们不让我见爷爷,我淋了雨昏倒,醒来就在秋江浦了。”
回想昨夜温情,商毓凝讪讪道:“其实,程煜澄没你想的这么渣,昨晚他给我煮银耳汤,帮我吹头发……”
“一碗汤就把你收买了?”乔诗浅憋着一连串数落,顾及她的情绪没说,挑着眼哼哼嗤嗤,“算他有点良心。”
将二位小姐送去极星港,萧明繁原路返回,登堂入室。
大表哥静坐水榭中,魂不守舍的模样像在思春。
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四仰八叉坐下,开门见山。
“姑姑叫我过来帮你。”
“不需要。”程澈看都不看他。
“犟种,丁从阳都把主意打到你老婆身上了,还不动手等着过年合家团圆包饺子?”
“那也不关你和她的事。”
桌下长腿一伸,萧明繁嗤道:“活该和你老婆闹掰,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还要装漠不关心。”
“你这么能装怎么不把有害垃圾全部装肚子里造福地球?”
拳拳打在棉花上,程澈就是不搭理他,捧起碾碎的薯片放进餐盘。
贵妃展翅飞上桌子,迈着小短腿跳进餐盘,傻呵呵啄薯片。
“商毓凝,商毓凝,想你。”
“能让牡丹鹦鹉开口叫她名字,”萧明繁挖苦,“你怕不是天天晚上抱紧小被子叨叨这句话吧?”
程澈:“滚。”
“哟哟哟,被我说中,急眼了?”
“乔诗浅知道你这么贱么?”
“小嫂子知道你这么爱么?”
“乔诗浅知道你十四岁被吊在房梁上打么?”
“小嫂子知道你十五岁哭鼻子吗?”
“你可以滚了。”
鹦鹉啄食声响彻水榭,两人似笑非笑盯着对方。
气氛降到冰点,贵妃一怵,看看主人再看看客人,灰溜溜跳下餐桌。
萧明繁摸下耳钉,稍稍正坐,一改浪荡姿态。
“程煜澄,江山我能帮你打,美人我也能教你追。我的条件是,去劝劝姑姑积极治疗。”
上次,萧明繁向他说明萧家当年情况以及萧君尧的困境,非但没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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