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太子是何时相识的?为何他唤你识因这般亲热?”
他果然还是在意的,越贪恋她,越是在意。
沈识因整理着微乱的衣襟,轻声回道:“七岁时认识的。”
“七岁?”他声音陡然沉了几分,“竟相识这许多年?”
他说着突然将她腰身揽紧,酸意几乎要从字句间溢出来。
沈识因望着他醋意翻涌的模样,扬了下唇角,解释道:“虽是七岁相识,但是中间这些年也未曾有多少往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追问:“七岁时是如何认识的
?”
沈识因见他如此在意,觉得没必要瞒着,将当年与太子相遇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他听后,抵上她的额头,正色道:“你且记住我今日这番话。我虽因他刻意接近你而恼火,但更要紧的是,如今朝堂动荡,太子地位岌岌可危,他此时突然前来,定是别有用心。虽说他打着探望你与夫人的名号,实则分明是冲着你来的。如今朝中皆知你我已订亲,他若想搅乱局势,除了对付我父亲,最便捷的法子便是从我这里下手。”
他亲了一下她的唇,语气渐沉:“太子此人虽不算奸恶之徒,但终究是皇室子弟。别看他平日病恹恹的,实则心思缜密,手段高明,堪称皇子中最出众的一个。这般人物最是危险,稍不留神便会落入他设的局中。”
“莫说是你,便是朝中老臣也常被他温润如玉的表象所惑。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怕他使些手段诱骗于你。”
这般才貌双全又谦和有礼的储君,教人如何不心生好感?
一不留神就能入迷。
沈识因未曾料到他这般郑重嘱咐,心下既酸涩又温暖,凝望着他轻声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既择你为婿,便知该如何行事。朝堂上的事我参与不了,但是我定不会给你惹麻烦。”
得她这句回答他终是放心了,又在唇上亲了亲,才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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