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人。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增添麻烦。”
“我心里虽怨你薄情,却还是……还是忍不住倾慕于你。那天,你激动地搂着我,亲着我,那般浓情的模样,想必也是很喜欢的,既然喜欢,为何不继续下去呢?”
她句句温柔,又哭得楚楚动人。
许夙阳从未与她有过交集,更不识得她品性如何,但是此刻却被她这般软语相求,惹得心神凌乱,连手都忘记收回。
林苑见他怔忡,又凑近几分,手指轻轻扣住他的手指,软绵绵地嗔道:“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会很难过的,那天的事我虽然怪你,可你也让我体验到了欢愉。这几个月我日日苦等,想你想的发疯。夙阳,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她紧贴着他,指尖传来的温热让许夙阳彻底凌乱了。
这是他成年以来头一次与女子亲密接触。
以往,他总想与沈识因亲近,总想体验与心爱之人执手相依的快乐。但是沈识因却一再地拒绝,甚至戒备到连手都不让他碰。
他才二十出头,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多想尝尝亲吻缠绵的滋味,却一直苦无机会。
此时此刻,被这个陌生女子大胆地扣住手指,竟莫名地生出一丝兴奋来。
她见他不反抗,便伸臂搂住他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前轻蹭着,声音软得发腻:“夙阳,抱抱我和孩子,好不好?”
她每一声都娇得人骨软,如此投怀送抱,叫他如何抵挡得住。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触到她的腰身又放下,冷静片刻后,还是推开了:“此事……尚需仔细查证。若你执意胡搅蛮缠,就莫怪我不讲情面了。”
他说完,不等她回答,便大步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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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东街正举办着一场烟花盛会。街上人潮如织,灯火辉煌,各处要道皆有重兵严密把守。
岳秋在街市巡视一番未见异样,便悄然乔装改扮,混入了今夜燃放烟花的后台。
与此同时,陆呈辞顺利入宫,寻了处隐蔽角落褪去外衫,蒙上面纱,朝着御膳房方向跃身而去。
恰在此时,沈识因的祖父、当朝太师沈昌宏,正神色仓皇地从御书房方向快步出来。
一名护卫急忙上前禀报:“太师,府中来人急报,称三小姐被亲王府的陆世子带走,关进了审司堂。沈大人与公子皆不在府中,夫人派人前去要人,但审司堂那边回应,没有陆世子的命令绝不放人。”
沈昌宏闻言脸色骤变。
护卫又道:“万不得已,夫人亲自赶去了审司堂,却连大门都未能进去,也不知三小姐被关在何处,更未见到陆世子。太师,您看怎么办?”
太师沈昌宏虽年逾花甲,却依旧精神矍铄,龙章凤姿不减当年,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皱着眉,掏出令牌递给护卫,沉声道:“拿着我的令牌去审司堂要人,再把陆呈辞‘请’到太师府来,老夫倒要瞧瞧这小子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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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沈府与亲王府,沈昌宏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沈家的立场,也深知亲王府日后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眼下虽有陆陵王半途插手,搅得皇上焦头烂额,可亲王府那潭水,却从来不容小觑。尤其是那位陆亲王,为人阴险狡诈、心机深沉,比之只会横冲直撞的陆陵王,着实难对付得多。
身为辅佐皇上多年的老臣,沈昌宏为此殚精竭虑,煞费苦心。他早已将自家与亲王府之间的利害关系看得清清楚楚。即便平日里两府人员偶有往来,也不过是场面上的浅交,从未有过深涉。
每逢朝会宴席遇见陆亲王,他也只维持着表面礼数,不多一分,不少一厘。陆亲王又何尝不清楚沈家在朝中的根基与分量,故而平日也鲜少刻意刁难。
然而,令沈昌宏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亲王府的世子竟敢明目张胆地将他的孙女儿扣押在审司堂。审司堂是什么地方?岂是一个女子能被轻易关押之处?
自昨日至今日,他一直伴驾左右,未曾回府,竟不知家中生出如此变故。眼下正值多事之秋,今夜更是关键之时,陆呈辞偏偏在此时横生枝节,莫非是有意插手?若真如此,只怕局面将愈发不可收拾。
他匆匆吩咐护卫几句,便转身重返御书房。
另一头,陆呈辞已悄然潜入御膳房。依照先前布置,他顺利寻到了在内应职的小福。小福尚未回神,便被陆呈辞用布罩蒙住了头,一把扛起带离此地。
年方十七的小福,一年前被其父安插入宫,埋作暗棋,只为有朝一日能里应外合、直取皇城。这一年多来,他藏得极好,也的确传出不少消息,却不知自己的身份或许早已暴露。
陆呈辞对宫中路径极为熟稔,自御膳房至那处隐秘暗道,一路疾行未有迟疑。岂料才出宫墙,竟迎面撞上巡守的卫兵。所幸已出宫门,尚存周旋余地,若仍在宫内,后果不堪设想。
眼下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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