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锦鲤,不会害人。”
“锦鲤亦有以人之血肉为食修炼的血锦鲤。”渡之语气古井无波, “何况那日我已见到你在食人精气。”
食人精气?
辛禾雪不知道自己之前都做了什么,但是按照剧本,他应当才被放归河中。
他怎么会食人精气?
辛禾雪冷静地同渡之对峙,“你信口雌黄,分明是在污蔑我,我何时食人精气了?”
既然这僧人之前见过他,那他应该能够从对方口中撬出点有关于穷书生的线索。
辛禾雪打量渡之。
渡之:“那日我见你与一书生口唇相贴,口是七窍之一,不是你在通过关窍食人精气?”
话虽是反问,但渡之的语气笃定。
显然对自己推断出来的结论深信不疑。
床铺上坐着的锦鲤妖却笑了出声。
好像他说的是什么能令人捧腹的笑话。
青年笑得抹了抹眼角沁出来的泪花,指腹抹过的位置浮现浅浅的淡红。
渡之见过这样的色彩,那日对方在惠福寺食人精气时,发出了很轻的哼声,眼尾就是这样的薄红。
【渡之爱意值+1】
辛禾雪微微诧异,在听见爱意值提醒之后,本来想要尽快逃脱的想法暂且搁置了。
他盘算着什么,眼波流转,朝渡之勾了勾手,“你过来。”
渡之:“做甚?”
由于锦鲤妖的修为对他没有威胁,他依言向前。
霜白的手搭在赤色袈裟上。
辛禾雪眼底淡漠,但唇边却牵起浅浅的弧度,他笑着问:“渡之大师不是说我食人精气吗?”
渡之低头,正好迎上了温凉柔软的唇瓣。
大约是青年体温本就偏低,触感温和而稍微凉润,极轻极软。
渡之闻到了雪中绿檀般的冷香。
一触即分。
【渡之爱意值+2】
辛禾雪轻声问:“如何?你的精气可有亏损?”
“未曾亏损。”渡之紧紧皱起眉,“那是因为我的口窍闭着,无从证实你那日不是在害人。”
怎么这么死脑筋?
辛禾雪倒真想知道这顽固僧人是怎么被教养长大的,半点人事都不通。
辛禾雪冷然:“既然如此,张口。”
渡之听此人的声音,似是被他惹恼了,语气染上几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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