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
深冬来临,各地的气温开始骤降。长安日日下起密实的大雪,天地成了一色。
这日上朝,大司农韩安国向刘彻禀报了一件事,大概就是说今年寒潮灾害严重,北方各郡的庄稼都有所受损,若再不想出办法,后面收成只怕产量没有多少。
刘彻转头问沈乐妮:“不知国师有没有应对之法?”
沈乐妮早已料到他会问自己,想了想,说道:“若要减小寒潮灾害对庄稼的影响,或可以给农田搭建一顶大棚,只是此法耗时耗力,只适应于农田数量少的情况下,而且如今建大棚已然来不及,唯一之法,便是给农田遮盖一层布,用以给农田保温。”
刘彻听完,便让负责的大臣去按照沈乐妮的办法试一试。
下朝时,霍去病和沈乐妮走在一起,他问道:“
你待会儿又要去女医堂了?”
沈乐妮点头,她看向他:“怎么,有事找我?”
“雅客轩出了新菜式,听说挺受欢迎的,本想叫你与我一起,看来你是没时间了。”霍去病叹气。
沈乐妮玩笑道:“真是羡慕啊,但我可没有某人那么闲,日日忙得跟什么似的。”
霍去病反驳:“我哪里闲了?我只是恰好今日有空罢了!”
两人正闲聊着,身后一道声音喊住了沈乐妮:“国师大人请留步!”
沈乐妮两人转过身,见大司农韩安国和另一个大臣正朝他们而来。
大司农来到沈乐妮面前,拱手道:“国师大人,下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大人,不知大人是否有空?”
沈乐妮点头:“自然有空,不知大司农想要问什么?”
霍去病道:“那我便先走了。”说罢,就朝几人颔首以示,然后转身朝着宫门而去。
大司农道:“请问方才朝堂上,国师所说的寒潮灾害,具体是何意?”
沈乐妮解释道:“就是寒冬时节里,温度骤降、大风、雨雪天气对农业等方面造成严重影响的意思。”她尽量说的他们能听得懂。
“原来如此。”大司农和他身旁那人对视了一眼,又道:“看来国师对于天灾一事上也有所了解。”
沈乐妮笑而摇首:“知道一点罢了。”
大司农又请教:“关于庄稼受灾或者天灾,不知国师还知道哪些?”
沈乐妮和他简单聊了聊自然灾害以及农作物的应对方法,末了大司农道:“国师真是博学多才,不知国师是何处所学的?”
沈乐妮露出个毫无破绽的笑:“这些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这时,大司农身边那个留着长髯面容和蔼的朝臣忽然对沈乐妮道:“听闻国师能预测未来之事,不知国师是否也懂天文历法?”
大司农也忽而恍然一下,似是才想起什么,他为沈乐妮介绍道:“国师大人,这位是太史令。”
太史令……不就是司马谈?!
他的儿子,便是著名的司马迁啊!!
好歹见过了那么多历史人物,如今沈乐妮已经被修炼到能够泰然处之了。她听完大司农的介绍后,便转头看向司马谈,扬着唇角同他颔首致意,然后回他道:“关于天文历法,我不太懂。”
司马谈点了点头。
沈乐妮倏而开口道:“不知太史令之子,是否为司马迁?”
司马谈微微一讶,似是想不到沈乐妮会突然同他说起他儿子。他点头道:“正是下官之子。国师认得他?”
沈乐妮浅笑着道:“听说过。如今他可有官职?”
司马谈有些奇怪。国师说认识他儿子,却连他儿子如今有没有官职也不知晓。他回道:“尚未。我儿如今在外学游,已两年有余,应该快回来了。”
原来司马迁现在还没有官职。
司马谈却突然反应过来,神情有些紧张地问她道:“莫非国师……是看出了我儿会有什么事?”
“没有。”沈乐妮道:“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太史令勿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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