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国的前一晚,我正伏在他身前,伸手摸着床头柜上的包装,一个、两个,才买不久,一盒竟然就快用完了。
我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软肉,半是叹息半是笑意:“亲爱的,我们似乎太不节制了。”
“嗯?”季凝遇眯眼躺着,懒洋洋地回应,每次都是一脸愉悦的样子。毕竟我们少爷从不干出力活,只顾享受。
下面手指动着,我上身靠过去,趴在他胸口停留,“宝宝,你最近适应得都不觉得痛了,对吗?”
“没有啊,只是哥哥变温柔了。”他伸手圈着我的脖子,脸颊泛着熟悉的红晕,“我就喜欢你这样,前两天太疼了,可难熬。”
我唇齿若即若离地掠过他胸前那点,惹得他轻颤,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在风中摇曳。随着彼此的呼吸逐渐契合,他已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我的节奏。凝遇向来懂得我的心意,知道该如何配合。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一刻,我环住他的腰,又情不自禁地忍不住低声赞叹:“好宝宝,你最聪明,一学就会。”
他摇晃中嘻嘻地笑起来,缠着我不放。对待这样的乖孩子,我最是不忍心说那些粗鄙的话语,我与凝遇之间永远只有数不尽的sweettalk。
动情之时,没有多言,他是喜悦的,甜蜜的,可最后却哭了,喃喃着说:“哥哥,我不想你走,我爱你……”
我亲着他的唇,抓着他带着戒指的那只手,又不忍地吻着,“我会尽快完成对爸爸、对叔叔的承诺,尽力缩短与你分别的时间,好不好?”
我安抚着他的情绪,他这会儿哭得厉害,太敏感了,“我知道你最棒了。”我将他抱在怀里哄着,“你可以变得更厉害,为我们未来开辟出一条可能的道路,是不是?”
他点着头,像在回应我的承诺,“一定会。”
“我百分百相信你。”我夸着他从小到大的勇敢,最迷人的真诚与善良,哄着他睡觉,“乖乖,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下午你送我去机场,好不好?”
他抱紧我,应了声:“好。”
抱着凝遇一直睡到近中午,忽然床头柜传来一阵震动,把刚刚睡醒的他吓得猛地一抖。
“谁、谁的手机?”他揉着眼睛,拍了拍我肩膀催我去拿,还不忘提醒一句:“千万别拿错了。”
我们手机型号一样,颜色一样,就连壁纸也是同一张,还都能互相解锁。前天上班时我就闹过一次笑话,匆忙间把他的手机揣走,直到进公司大门,有人来电喊了一声“季总”,我才意识到拿错。这是某位大少爷最近新立的规矩,他坚持要我们保持同步,尤其是我去了法国。若他那边有任何改动,我这边也必须跟着更新。
一如既往的霸道。想到这儿,我起身去摸手机。“存影叔,”我说着,对凝遇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保持安静,然后才接起电话。
可他有时候跟我一个性子,越是刺激的场合就越想玩,他或许觉得来电的是阻碍我们的爸爸,此时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发出些动静和声响,就可以视为对父辈威严的挑战。
存影叔想在我下午航班前,再聚餐一次。我正回应着,季凝遇就开始不老实地搞小动作,他又用手指挠我痒痒,又把腿攀在我腿上,胡乱蹭着。
在安静的时候,一个人就算不说话,但他制造出的动静——被子蠕动声、忍不住的嬉笑声、肌肤相擦、混乱的呼吸声——在另一方看来都是嘈杂且混乱的。
“小仰,你在忙是吗?”季叔忍不住发了疑问。
“没呢,叔,我在收拾行李,整理被子。”我边说边锁住季凝遇乱动的手。
“哦好,那我们说好,等会十二点,不见不散。”
我连声应好,挂了电话。季凝遇不知怎么坐在了我身上,伏在我胸前笑起来,我正想让他付出点相应的代价,他的手机也跟着震动起来。
我瞥了眼,来电是“爸爸”,便替他按了,把手机拿到他耳边。
他这会儿又变乖了,安静趴着,安分地讲着电话——
“爸……嗯、嗯,我还在床上,刚醒。”我用手指轻轻卷着他那头发亮的黑发,又摩挲着白里透粉的嘴唇和饱满紧致的脸颊。
“我哪有总是睡懒觉!这不是上周太忙了吗?”他皱起眉头时最是可爱,唇珠还会随着委屈的情绪撅起来。
“行,我知道了,我不会迟到。”他胸腔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贴着我的身体,我能感受到另一颗心脏的跳动。
他又嗯声点着几下头,最后将电话挂了,将手机一把扔在床上。
“又说什么让你不开心了?”我垂眼问他。
他仰头望着我回:“休息时间还要管我睡到这个时候,又在电话里说你怎么怎么勤快。我真服了爸爸,他那么反对我们两个,却老在我面前提起你。”季凝遇手臂撑着,坐直上半身,“他估计都数不清,从小到大在我面前表扬过你多少次。”
“凝遇。”我沉声叫他,“其实叔叔不见得有多反对我们,自始至终,这件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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