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
“对面的给我开视频吧,我绝对纯良还有绿帽癖。”
“不会都塞满了说不话了吧,对我宝宝轻一点,他最怕疼了。”
听到女人的声音后喻纯阳揉捏的动作愈发凶残,好像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玩坏,快感以成倍的速度席卷了大脑,视线被涌上的泪水染得模糊不清,他有些害怕一个人的高潮,不由得咬着嘴唇低声呜咽起来,手指和脚趾都舒服地蜷缩着。
“啊……操我……只想被你操,快来…嗯…我想要…嗯啊…”
“呜…好……难受……啊嗯…”
对面不和向莺语玩,似乎已经彻底耽溺闺中,一个人的独角戏总是没意思,女人撑着下巴缄口不言,打算只做个耳朵。
那边的人却立刻喘着,啜泣越来越娇柔妩媚:“说话……要你……一直说话……”
“行,”她又开朗地笑,“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某地飞机场正在鸣放礼炮,妻子问丈夫:放炮干什么?丈夫回答:欢迎总统,又响起一炮,妻子再问:怎么搞的,第一炮还没有把他打死……”
听不到什么笑话,他只需要她的声音。这声音本身就是一剂猛药,红舌在口腔里犹如电击,喉结好像在吞药丸。
他就情热难耐,他想象向莺语在辱骂他,掰开他的大腿操干他的穴,淋浴的水流落在他的腰上,仿佛在鞭打他。他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前列腺的凸起,失控的恐惧与快感沿着脊髓顶到大脑,目光失焦,双眼失神。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又很快就戛然而止。
“玩儿爽了吗?”
“呼……不爽。”喻纯阳犹带哭腔地嘟囔。
“都骚成那样了还不满意,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自助,我还没说如何罚你呢。”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喻纯阳疲惫地擦干自己,坐在了床上,打开了视频通话。
“你现在在哪里?带药了吗?”
“欧阳家的庄园,唔,没带。”
“哦那个庄园,你和我玩得太接地气了我都忘记你们一群畜生如何不拟人——你在那待几天?”
“睡一觉就回笠泽。”
“我过几天可以见你一面,之后转机飞非格啦。”
“你干脆直接飞去得啦,见我干嘛。”
向莺语当没听见:“我给你带礼物了哦。”
喻纯阳的表情松动,泪水夺眶而出:“你总是先打我一棒子再给我一颗枣,履试不爽,是吧。”
王喾人如其名,是个妥妥的酷盖,王者气息时常萦绕周身。物以类聚这话搁他身上一点不掺水,他的哥们儿,啧啧,也都是一水儿的……咳,好青年,真真的。
今天他的想法有些动摇。
“最近怎么了?我们还是不是乌托邦大家庭啦,理想国的牌子还立不立啦。”王喾剥了个橘子放到自己嘴里,不满地嘀咕。
“喻纯阳?”欧阳开口。
“嗯?”喻纯阳在沙发上卧着抠手,十分认真,只懒懒应了一声。
“我把维多利亚……”
喻纯阳语气阴郁:“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王喾急得抓心挠肝,刘馥兴又不在,只能拉过赵葵山问:“什么事啊?”
“喻纯阳前段时间不是又谈了一个?”
“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王喾呆头鹅似的。
“你能知道啥?天天不看手机就知道打游戏,就五月初嘛,晚上晒了张影影绰绰的‘战利品’照么。”
“行啊你!这宣传口的工作干得挺到位啊?月老当的还可以。”王喾不吝赞美。
“别别别,我不是,我没有,我担不起!”赵葵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避之不及,“那女的,十年前就认识喻纯阳了,精得跟猴儿似的!”之前可能还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劳颇为得意,许丹清来找他不依不饶后就换了口风。
“所以这和欧阳有什么关系?”值得集体摆脸子?
“和维多利亚……”赵葵山刚想细说,就被沙发上的喻纯阳狠狠踹了一脚。
“有关系?”喻纯阳闲闲地问。
“喝一杯怎么样?”赵葵山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大包大揽,“欧阳也真是的,今天就你请客吧。”
想到明天向莺语才到,喻纯阳猝郁地点了点头,欧阳扯出个笑模样,算是也应了。
向莺语没想到叙旧也能碰到熟人——维多利亚小姐,上回见这位,那可真是坦诚相见,冷不丁穿上衣服,还真有点儿不敢认。
“你说给有对象的人寄当初的录像带是什么心态?&ot;向莺语趴在栏杆上,远远地望见了几个身影,回过头问身边的朋友。
“囚徒心态。”女人气定神闲地吐出这四个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王淑,拜托了,我屋子里面还有一箱物件,都是我师父开过光的,你随便拿吧,天师手笔必属精品,遇上粽子保平安没有问题。”
王淑笑面佛似的:“你师父知道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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