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排走在街上,好多汉子都直勾勾的看着昱哥儿,楚云州挨个用眼睛瞪回去,心里头恼火,恨不得把昱哥儿藏到家里头不让他出来。
“走一走看一看嘞,今年新产的蚕丝,新织的惟帽,给你的娘子夫郎买一个嘞,这位公子,给你的夫郎买一顶吧?”路边的小贩拦住了楚云州。
“买一个吧?还挺好看的。”这惟帽来的正和楚云州的意,赶紧把昱哥儿的脸遮上,让那些男人都看不到,也不等昱哥儿回答,利索的掏了五文钱买下了一顶白色的。
“……”昱哥儿只好戴在头上。
“昱哥儿,要不要吃糖葫芦?”楚云州也不等昱哥儿回答,又是伸手掏钱,昱哥儿也只能接过来。
一路上楚云州看到什么买什么,昱哥儿的手里都快拿不下了。
“楚相公,别买了…”昱哥儿左手拿着糖葫芦、炊饼,右手拿着糖糕、糍粑。
“我有钱,你别担心。”楚云州正在兴头上,又去买了两包扒糕。
“不是,我拿不下了,我们去买布吧?”昱哥儿尝试提醒他。
“哦哦,买布买布。”楚云州回过头来,帮昱哥儿拿着那些东西,然后去了布衣坊。
这次来的布衣坊跟上次买衣服的不是一个地方,这次带昱哥儿来的是县里最大的成衣店,人流量很大。
走进店里,楚云州就被五颜六色的衣服吸引住了,完全不输现代的汉服,精致淡雅的襦裙,精密细致的做工。
“乡下里的土包子,看这破衣服都能看花眼。”刘兴珠一脸嫌弃的看着穿着粗布衣服的楚云州两人,要她说这沣水县最大的成衣店也就这样,完全比不得府城里的东西,要不是大哥这个月还没回来,她也不至于来逛这种地方。
“这不是兴珠表妹吗?怎么,兴旺哥这次没从府城给你带衣服回来,竟然舍身来这,你不是说这里是贫民窟吗?”
周围正在选衣服的人听到楚云州的话,都神色鄙夷的看着刘兴珠,说这里是贫民窟,那他们不就是贫民了吗?
楚云州一看这不是巧了吗,原身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个母家的表妹了,死之前去喝酒就是因为这表妹几次三番的拒绝原身的表白,她这表妹嫌弃他是乡下的穷小子,为此他才去做那坑人的药材生意。
刘兴珠听到声音觉得耳熟,等楚云州掉过脸来,刘兴珠才发现这是她下嫁农村的小姑子的儿子,天天骚扰她的变态表哥。
“真是晦气,一出门就碰到你,”刘兴珠扫兴的准备离开成衣店,生怕楚云州追上来骚扰她,结果楚云州这次根本没追,她好奇的看过去,楚云州正温柔的看着他身边带惟帽的人。
刘兴珠也不知道怎么的,楚云州扒着她的时候她嫌烦,现在楚云州有别人了,她心里还不舒服了。
“呦,表哥,半个月前还说为了我可以去死,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刘兴珠又语气酸不溜丢的走了回来。
“多亏你拒绝我,不然我也找不到这么称心如意的夫郎,若是换了你,我这下辈子可是不得安生了。”楚云州拉着昱哥儿的手,轻笑着回答了刘兴珠的话。
昱哥儿看着楚云州,一时分不清楚云州是炫耀他好,还是想利用他惹的那个表妹吃醋,等着她回心转意呢。
“这位客官,是想试试成衣还是选选布料啊?”店里的小二忙着过来跟楚云州俩人招呼。
昱哥儿看着楚云州的脸,心里不知道怎得涩涩的疼,罢了,他心中有别人也好,省得我心中愧疚对他不是真心。
“你这瞎眼的小二,看不出来我身上这云锦料子吗?招呼他们做什么,他们能买得起几件?”刘兴珠听到楚云州的话,怒火中烧,也不在意这是不是家里,就高声呵斥店小二。
“我说,刘家大小姐,不就是云锦的料子吗,这紫色已经是去年的旧色了,我夫郎身上的青烟色才是最实行的料子。”
曹留良听不下去了,这刘家跟他家一样都是做饭庄生意的,刘家一直是曹家对家,“再说了,这家店谁规定不穿云锦就不能买衣服了?”
“就是呢,我当刘家大小姐多有教养呢,这么一看也就是乡下婆子模样。”一个头上带珠钗,身着暗红绣花襦裙的妇人走了过来,“我家儿子就是娶那歌姬,都不能娶你这泼妇进门。”
“杜夫人,您听我说,我是说那两个村里来的,没说您呢。”刘兴珠一看她未婚夫的母亲杜氏也听到了,只能脸色煞白,慌乱无措的解释着。
“乡下来的又如何,手里有银钱就可以买东西,我不争不抢,作何买不得衣服?刘家小姐怕不是一心攀高枝,看不起平头百姓吧?”楚云州一看这情况,直接看乐子起来,早知道这刘兴珠未婚夫家原来也住村里,最听不得别人说平头百姓的不是。
“在这的谁也不是当官的,谁不是平头百姓?回去我就找刘家解除婚约。”杜氏听到楚云州添油加醋,果然生气了,甩开刘兴珠抓着的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杜夫人,杜夫人您听我说…”刘兴珠一看,也不管楚云州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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