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满的半圆,狠狠砸向排球。
被遮挡的手腕轻抖,触碰的瞬间排球飞了出去,“碰!”
不管黑尾铁朗看过多少次悠一发球的录像都没办法依靠外部?特征在球改变前判断它的类型,更别说此刻他就站在悠一面前。
直面,有时会?引起最大?的慌张。
黑尾铁朗想思考,但他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球加速、拐弯。
直到排球落地,他才意识到[啊——刚才球在加速、在拐弯啊。]
他并不是球的目标都被球震撼成?这样,而真正的目标孤爪研磨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应该按照对待及川彻的发球那样跑动的
但他想不起来。
欢呼、无?数的尖叫响起。
仔细听内容其实大?家?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了,[欸,悠一的发球嘛,一直是这样的啦~]
诡谲、神秘、让人想不通,但得分的结果总在意料之中。
所以,那个?声音成?了唯一的例外,炸耳得吓人。
“好样的悠一!!!!这一球发得真好!!!”
那声音像一把尖锐的锥子,直直钻进?人的耳朵里。
它并非是那种靠高分贝扯着嗓子喊出的嘈杂,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性,凭借唯一惊叹的语气,轻而易举穿过众人的欢呼,绕过所有的障碍物,直直地刺向悠一的耳膜。
悠一整个?人如遭雷击,那明明是他以为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刻的声音。
他是不愿回头?的,就像不愿面对拓弥那样。
可这次,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每一寸的转动都显得那么艰难,带着一股滞涩感。
惊恐如潮水般蔓延。
那个?瞬间悠一很绝望,他明明已经快要适应和拓弥的对决了。
你看,他完成?得多好啊,那么难受他都没被冲动和崩溃控制,为什么现在要突然给他这么重?的一击。
做得好的孩子不应该得到奖励吗?为什么是惩罚?
悠一不喜欢突然来的意外。
因为那会?让他短时间内失去对自己所有的控制权,变成?那个?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好的可怜家?伙。
悠一口中那个“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好的可怜家?伙”说的其实不是他, 而是他那个曾用名高?桥里沙、夏目里沙的母亲。
她如今已经抛弃曾经狼狈的自己,挣脱出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开始了一段健康的生活。
但当年, 在?她和夏目勇辉的婚姻还处在?存续期间,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可怜家?伙”。
悠一出生在?一个父母相?爱的环境。
爸爸是当地小有成就的企业家?, 工作都?很忙还经常出差, 不过性格开朗,是个能和孩子玩到一起的父亲。
悠一绝大部分出去玩的回?忆里爸爸都?无条件和他一起冒险,他很爱这样的爸爸。
妈妈曾是一家?律所的律师,据说生下悠一后就一直没去工作,不过每天也很忙碌,因为要照顾悠一。
当然悠一知道妈妈有自己的事情做, 也有很好的朋友,白?天他去上学的时候妈妈会在?家?里见她们。
这样的家?庭环境她只?要按照自己的兴趣随意选择自己想做、想体验的事就好,悠一一直以为妈妈不工作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也很爱这样的妈妈。
多么幸福的开局,加上悠一从?小就很乖,又可爱又懂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家?了。
一岁多的悠一才刚学会造句就知道说[我爱我家?]、[我爱我的妈妈爸爸]、[爸爸妈妈最好]这样的话。
直到他五六岁都?还不知羞地到处说, 一有机会就跑到邻居爷爷奶奶家?讲段子,宣扬他美好的家?、他最棒的父母。
悠一出生在?一个父母相?爱的环境。
虽然爸爸总是出差、虽然妈妈很少同意他和朋友出去玩, 但悠一很喜欢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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