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也?撅撅嘴,“我好?像之前也?因为这种事情被罚过跑一万米。”
“你看,你有多么的不长记性?。”路瞻歌捏了捏夏安也?的耳朵,夏安也?赶紧求饶。
路瞻歌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讲,“安也?,你别嫌我唠叨。你是老师,如果老师做事情都?这样丢三落四,南辕北辙的,就别说学生了。传道?,授业,解惑之前还要给学生做个好?榜样呀,要不然吃亏的不只是学生,挨累的可是你自己呀!”
“知道?了,路教授。”
传闲话 瞻歌的脾气可不小
天朗气清, 艳阳高照。
清早,夏安也看着天上?的大太阳,哀嚎不已。
“你和?我一块儿走吗?”路瞻歌边扣衬衫的扣子?边说。
“我 ……”
又是一年毕业季, 本科生的答辩就要开始,正在休假的夏安也被叫到院里?拿资料,准备下周的答辩事?宜。
“我就穿这身?儿去行吧?反正就拿个资料,没人认识我。”
路瞻歌转身?仔细看夏安也, 一条及膝白色短裤, 上?面穿着明黄色的短袖t恤,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
“我没意见。”
夏安也随路瞻歌坐上?车子?,“你今晚的讲座在哪啊?”
“哎呦,我也忘了,回头我看了微信发给你。”
“你呀,最近就是太忙了。”
夏安也笑着摸了摸路瞻歌的肩膀。路瞻歌最近忙的真是脚打后脑勺, 有时?候从家到学校这么短的车程她都能睡着。这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场,她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身?心俱疲。
“小鲁,你这礼拜忙完, 咱俩去我姑姑那儿看看, 再给你调一调。”
“得,你可饶了我吧,我睡几?天就好了,就不劳夏医生大驾了。”路瞻歌揉了揉太阳穴, 让她喝中药, 还是算了吧。
“嘿!你知道要在悬壶堂挂我姑姑的号得800块大洋呢!你这咋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夏安也偷笑, 她总算找着路瞻歌怕的东西了。
没等俩人再聊几?句,就到了k大门口,夏安也不得不下车。
刚到校门口, 就被刚正不阿的门卫小哥拦了下来。
“同学,请出示证件。”
“我是老师。”
门卫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又正色道“老师也得出示证件。”
可是夏安也的身?上?除了手机,啥都没带。
“我没带。”
“那我们?就不能让你进去了。”
“我真是老师。”
“可是你没办法证明啊!”
这小哥可真够敬业的。
正当夏安也一筹莫展之际,杨潇宁来到夏安也身?边。
“这不小夏吗?”
“哎呦,杨老师,您快救救我。”
“怎么了?慢慢说。”
“我没带卡,他?们?不让我进去。麻烦您帮我做个证明,我是不是k大的老师。”
“这事?儿啊,来,小伙子?,这是我的卡,我是哲学系的,这位夏老师是马院的老师,我能证明,这回可以让她进去了吧!”
没想到小哥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下次带卡!”
一老一少进了校园,夏安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些日?子?没来学校,安保这么严了吗?
“有些日?子?没见着你和?小歌了,上?次你送去的桂花糕很好吃,你们?刘老师说,和?她原先在学校吃到的桂花糕是一个味道。”
“就这事?儿瞻歌还埋怨我呢,说我怎么不问问二位老师愿不愿意吃就回来了。”
杨潇宁轻笑,不客气地戳穿夏安也的心思“一定是你看刘卿一个人在家,害怕了,所以就赶紧跑了吧!”
“这可是您说的,和?我可没关系。”夏安也赶紧洗脱责任。
“嗯!刘卿什么性子?我还是知道的,一般年轻人都怕她,可是她就是性子?冷清,但人不坏。”
“我知道,但每次看见刘老师我还是会紧张。”
夏安也送杨潇宁到了上?课的教室,然后才晃荡着到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的办公楼拿了资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