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谈及季席湮，不少人都会感慨天才，是上两个世纪最年轻最伟大的军事科研家。
只是后来隐居，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总共收过三个义子一个义女。
义女名叫季雪，在一百九十多年前的实验室里身亡。
大义子是后来虫族的最高军事首领人；而小义子代号小雪狐。
唯独二义子，当时常年覆戴银色面具，容貌未知，后来还下落不明。
只从只言片语里听说，那是个尚未分化的beta，面具下的脸极为冷艳清秾，生得比oga还要漂亮，曾经颇得季席湮喜爱。
只是可惜几场爆炸将资料炸个粉碎，身份无从考证，甚至还传闻亲手杀死了季雪，遭到实验室的追杀，不见踪影。
但不可否认的是。
哪怕是散养的小雪狐，如今在星系排行榜里依旧是高手。
可见困兽训练的可取之处。
大会局势一边倒已经很明朗了。
况且在此前的近百年里，困兽训练早已成为军校每三年一次的大考必备项目，如今纳入教材不过是正个名。
不过，鲜少有人知道的是。
在谢愃近乎满分的变态成绩里，唯有困兽训练是最低的分数，第一年甚至还曾不及格。
老裴为此还专门让人给他补习过。
不过没什么用就对了。
即便是后来进入军方，担任训练官的那些年，他教学时也很少对学员用出这一套训练。
周围忽而涌来一阵alpha艾草气息。
是哪位不言而喻了。
“关于困兽训练，谢将军有什么高见？”霍彦琮很早就注意到谢愃了。
他走过来时，目光落在身旁青年的侧脸处。
见这人漂亮淡漠，清冷到极致的不可触碰的模样。
可世界上真的有人会是无懈可击的吗。
霍彦琮继续道：
“听纪录书里提，训练原版音频里的那几声尖叫，都是机械人发出来——”
“可我最近怎么听说当年的季席湮，都是拿活人做的实验。小愃，你当时也被抓进了实验室，应该知道一些内幕吧？”
你可以滚了
霍彦琮问出这些话时，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人，生怕漏过对方细微的神情变化。
但是很可惜，失败了。
他从这张清冷绝艳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的破绽。
“说完了么。”
青年声线十分薄凉，像是沾了檐上的新雪。
可偏偏他越是疏远淡漠，对于旁人而言，便越是带着难以抗拒的吸引感。
霍彦琮以为他们能和平对话，忍不住多靠近了几分，谁知就听到了青年的下一句——
“说完你可以滚了。”
霍彦琮：“……”
一次两次都被这样驳面子，他心里哪能不来气，但又不死心就此放弃这个试探的好机会，于是压着性子继续道：
“小愃，那天在第二星系是场误会，我也不清楚那瓶诱发oga信息素的禁药哪来的，你可是alpha，我怎么会对你用那些东西？”
“况且，今天问你这些事，也只是单纯想关心你，虽然我们两个关系不好，但我到底还是向着你的。
如果你当年在实验室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
鳄鱼来了恐怕眼泪哭干，都要甘拜下风。
说得连霍彦琮自己都快信了。
“你当我是十七八岁的小男生？还是，我今天第一天才认识你。”
谢愃转眸望向他，目光冰冷犀利，像是在打量手段最低端的诈骗犯：“不过，这样恶心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倒毫不意外。”
霍彦琮：“………”
这话说得好像我这人多恶心似的。
“关于季席湮的事，你有证据么。”
忽而的转移话题。
霍彦琮有些琢磨不过来谢愃的意思，心想要是早有证据，我还用得着从你嘴里撬出真相吗？
当年接连的几场爆炸，早就把那地方炸成了废墟，以至于他后来让人搜查多年，都查不出谢愃在实验室的那三年经历了什么。
“所以说到底，没有证据又何必深究于往事，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想。”
谢愃说出这些话时，语气波澜不惊，却带着杀人于无形的劲。
“有时候想象力丰富是件好事，但倘若用在了错误的地方，还不如把脑子捐给旁人，留在你身上也是浪费。”
霍彦琮：“………”
妈的，大中午爬起来赶到这蹲了几个小时，什么都没捞着，就挨了一顿连环怼。
偏偏谢愃一句脏话都没带，却字字都戳他的肺管子。
霍彦琮早听得脸都绿了：“谢愃我看你真是……！”
“对了，”谢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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