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海大桥就在左侧。
江亦奇迅速打方向盘,冲下马路,朝着沙滩驶去。
“好好,”江亦奇扭头看他,“不要怕。”
江好擦掉眼泪,咽了咽喉咙,哽咽道?:“我才不怕,不是说?了,就算是死也得死一块儿吗?”
江亦奇笑起来:“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他松开右手,握住了江好颤抖冰凉的指尖。
江好眼中的害怕、无助、茫然和惊恐,在此?刻消失,紧紧反握住他。
“好好,我爱你。”
“江亦奇,我……”
“砰——!!!!!!”
车头撞向桥墩的瞬间,巨大的声响,淹没了江好没说?完的话。
淮城跨海大桥,迈巴赫如?同摔下的乐高,头车支离破碎,面?无全?非。
窜起的火苗被海水迅速扑灭。
江亦奇赌对了。
江亦奇睁开布满血水的眼,看着瘫在座椅上江好,脱力垂下挡住副驾驶安全?气囊的右臂。
好好想说?什么?呢?
想说?他恨我吗?恨我这么?对他,不折手段地占有、囚禁他。
对不起,好好,如?果再重来一次。
我一定给你想要的自由。
……
“江亦奇…?”
江好从床上坐起身,摇着满头大汗、迟迟醒不过来的江亦奇。
他伸手摸向江亦奇的额头,猛地收回手,烫得惊人!
“琴姨!叫医生?,江亦奇发烧了!”
打了退烧针,挂上点滴,江亦奇的体温很快降下来,只是人还没醒。
“少爷,老板的右臂还在恢复…”医生?指了指江亦奇右边的枕头,“或许,您睡在左边会好一点。”
江好懊悔地拍了下脑门。
“麻烦你们了,谢谢。”
“应该的,我们就住在东南角的小楼,过来很方便。一会儿?,护士会来拔吊针。少爷也早些休息。”
送走人,江好睡意全?无,拿来个坐垫,在床边坐下。
他都快忘了,江亦奇右臂伤得那么?重,这几天?都被他压着,怎么?可能不受伤?
江好双手捧脸,看着沉睡中的江亦奇。
眉头怎么?皱得这么?紧啊?
他用指尖将眉心一点点抚平。
放下手。
江亦奇睁眼了。
“江亦奇?”江好的眼睛倏地烫起来,“你醒啦…”
就像在医院那时一样?,江亦奇伸出手,这次是擦掉了他落下的眼泪。
“怎么?哭了?”声音干哑。
江好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你半夜发烧了,我好担心你。”
江亦奇轻笑一声。
“来,上来。”
“不要,医生?说?,我不能睡你右边了,又会压到你的手…”
江亦奇往后挪了下,摊开左臂:“嗯,那就睡左边。”
江好给他喂了水,小心翼翼地躺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江亦奇。”
“为什么?要道?歉?”
“本来就是因为我,你的右臂才会伤得那么?重,现在又……”
“从来没有怪过你。”
江好被江亦奇拢进怀里,脸埋进他的肩膀,静静地抱在一块儿?。
头顶传来江亦奇的声音。
“好好,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什么??”江好昂头看他。
江亦奇的额上还有些汗,黑色瞳孔带着江好看不懂的情绪,只听他继续道?:
“组乐队、交朋友、谈恋爱…只要是你想做的,就去做吧。”
江好微微歪头,似懂非懂地“嗯”了声,继续把脸埋进江亦奇温暖的怀抱里。
-
江亦奇第?二天?就退烧了,江好不放心,拉着他去了趟医院拍片。
“还好没事?,不然我真的要自责死啦…”
江好把报告收好,抬头看见窗外陌生?的街景,眨眨眼:“哥哥,这不是我们回家的路。”
“嗯,开学后,要等到十二月才有圣诞假,先带你出去玩会儿?。”
江好眼睛亮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憧憬:“去哪里呀?”
意大利佛罗伦萨
江好对这座城市同样?没有记忆,却能在刚走进领主广场,就精准拐弯定位走进chanel
江亦奇笑着摇头,抄兜跟在他身后。
“嗯…为什么?女?装比男装好看那么?多呀?”江好照着镜子,“这件白色外套就很好看,帽绳还可以系个漂亮蝴蝶结。”
江亦奇出现在镜子里:“你以前也爱穿他们家女?装,不用顾及。”
“真的吗?”
“嗯,买。”
江好买东西的速度很快,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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