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雾气散去,本应该偌大的森林变得不同。他很容易就走到了森林的边缘,外面的太阳很大,他无处可去。
看着蹲守在出口的人,他默默停了下来。
阳光底下,有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隐,他们听见声音转头看去,然后意外喊道:“诶,是霞柱大人吗?”
“跟我们回去吧。”炼狱杏寿郎走上前,抬手搭在少年的肩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鬼,但主公不会怪罪你的,时透。”
有一郎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他“啧”了一声,说出一句现在的炼狱杏寿郎还无法理解的话。
“带我回去?这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毕竟他不是真正的霞柱,或者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他”。
察觉到这个世界的不同后,灶门祢豆子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这个世界的鬼杀队让她觉得陌生,她曾见过九柱,虽然和他们不算熟悉, 但也绝对不会认错。
但除了那个本应该是鬼的人变成炎柱外,穿着蝴蝶羽织的蝴蝶小姐也笑眯眯着问好。
“我是鬼杀队的虫柱蝴蝶忍,你是——祢豆子?”蝴蝶忍带着浅浅的笑容,疑问道,“啊嘞,这是奇怪。”
“若不是炼狱先生确定, 我都快要怀疑是模仿别人的血鬼术了呢。”
祢豆子似懂非懂的点头,她满心茫然,最后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梦吧!
是一个真实的和现实一样的梦中世界,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这样自我安慰后,祢豆子又放松下来。她站在院子里,看着放在走廊阴影底下的箱子,以及更里面的少年,暂时按捺心中的疑问。
哥哥还在沉睡当中,经过白天赶路,虽然有东西遮挡,但有一郎也很明显萎靡下去。祢豆子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起责任,照顾他们两个。
而此时站在走廊底下的蝴蝶忍,静静看着低垂着头的有一郎。
黑色的长发发梢是渐变的浅青色,眼睛微眯着,并不如往常那般对外界的事漠不关心的样子。
“时透、时透。”蝴蝶忍喊了两声,“你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会让主公觉得困扰哦。”
九柱之中,时透无一郎是加入鬼杀队仅仅两个月, 就变成柱的天才,所以他年纪最小,不过十四岁而已。
但或许是早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无一郎对外界的事情并没有很明显的反应,经常忘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常常可以看到他在各种地方发呆。
但就年纪和天赋而言,哪怕他话很少,也十分受其他几柱的关照。
因此虽然身侧的刀随时能拔出,给面前的“鬼”致命一击,但蝴蝶忍的语气还是放低,脸上带着惋惜的表情。
“随我回蝶屋吧,是主公的命令。”
有一郎睁开了眼睛,面前人嘴角噙笑,但眼神却十分复杂。
带着蝴蝶发饰的女人身形娇小,但是身上却散发着浓郁的紫藤花气味。
对有一郎而言,紫藤花的作用并不致命,但他还是因为难受打着喷嚏,时不时用力揉揉鼻尖。
他的头脑好像因为紫藤花的原因,有些转不过来——
这副乖巧的样子,让蝴蝶忍轻叹一声,但她依旧没有心软,转头就用结实的绳子,将少年五花大绑起来。
依无一郎的天赋来看,是人的时候就已经很惊艳了,现如今变成了鬼,虽然没有吃人,但是实力怕是要更强。
黑色的布遮在头上,那布上也带着浓郁的紫藤花气息。
有一郎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他有些昏昏欲睡,所以便干脆的一头栽倒下去。
蝶屋里十分热闹,听觉灵敏的善逸用双手捂着耳朵,他有些烦躁的抱怨:“好吵啊好吵,好多声音啊炭治郎!”
放下手中的茶杯后,炭治郎一边安慰善逸的同时,一边又朝外面看去。
窗户外面的鎹鸦频繁路过,那焦急地样子,好像是有什么突发事件。
他们几人正在蝶屋养伤,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伤口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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