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让她有些畏惧,她不再说话,对方却一副拔吊无情的混账样子,没再看她,径直下楼了。
距离那晚已经一周了,杨晴每天晚上都不得安生,失眠,烦躁,身体空落落的,一闭眼脑子里就闪回那晚的细节。
甚至自己都莫名空虚起来。
可麦谷这一周早出晚归,两个人都没怎么见过面,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晴本以为麦谷每天晚上会过来继续羞辱她,甚至内心有些期待,可惜事与愿违。原本说好的房租麦谷也还没给她,杨晴一开始出于羞涩也没去要。
可她这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吗?杨晴越想越气,那自己岂不是被那个小毛孩玩了,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第八天,杨晴终于忍不住了,正好听见楼下开门的声音,她决定自己去找麦谷问个清楚……
在麦谷门口迟疑了一下,原本气势汹汹的她还是敲了敲门。
“咚、咚、咚。”不轻不重,透着一股不甘心。
里面没动静。
杨晴刚要转身,门却“咔哒”一声开了,一条门缝慢慢拉出一个人影。
麦谷靠在门边,穿着件洗旧的背心,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带着点刚下夜班的倦色。
她只看了杨晴一眼,语气平淡:“这么晚,杨姐你有事吗?”
杨晴被她看得一噎,一口气险些憋死,偏偏嘴上不能输。
“你……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她撇开脸,故作强势,“天天早出晚归的,故意躲我吗?”
麦谷没回答,反倒先让了下身:“进来说。”
她转身进屋,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杨晴踌躇了一秒,终是抬脚跟了进去。
她这是第一次打量麦谷住的地方,以往她从不用正眼看麦谷,过来也只是颐指气使地发些号令跟收钱。
小小的空间倒是收拾得很整齐,麦谷拉开椅子,自己坐下了,递给杨晴一个信封,淡淡说道,“这几天我在讨薪来着的,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
“啊,谁这么不要脸,大学生的钱都欠!”杨晴下意识地维护麦谷,反应过来脸却一红。
自己关心这个混蛋干嘛?
她的声音一出口,连自己都愣了一下。
麦谷手指顿了顿,笑了下,声音依旧低沉:“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被人多扣几天工资。”
“我——”杨晴一时语塞,张张嘴没吭声,脸却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人戳穿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抬着下巴试图找回些气势,“你少给我阴阳怪气,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欠我钱。”
麦谷没再多说,背靠着椅背,胳膊搭着椅扶,显得很随意。
“房租在这,我不欠你什么了。”
杨晴盯着那信封看了两秒,反而更火大了。
她原本是想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对方就像早料到一样,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像在提前堵她的嘴。
这像话吗?
这算什么?睡完就付钱?是她杨晴好欺负,还是她麦谷拿自己当谁了?
“你就这态度?”杨晴冷笑了一声,绕过桌子站到麦谷面前,双臂抱胸,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她,“以为给点房租,老娘就不跟你算账了?”
麦谷仰头看了她一眼,神情没变,嗓音低哑:“我没躲你。”
“呵,那你是忙得没空理人了?还是觉得事后不见人比较潇洒?”
她越说声音越冷,脚步一跨,站得更近了点:“你当我是什么?好玩吗?拿来泄火的?”
麦谷低下头,不知是叹气还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要这么想……”
“你闭嘴。”杨晴突然伸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屋里瞬间静下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麦谷,眼尾含着怒意,也藏着几分莫名的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那晚的屈辱,还是这一周的冷落,或者仅仅是为了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以为你吊着我很了不起?”她咬牙,
“你要是真有本事,那晚之后就该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有本事你就继续啊。”
麦谷抬起眼,直视她。
“你喜欢那样?”
“我呸。”杨晴翻了个白眼,“老娘是想告诉你——你要玩可以,但得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搞清楚谁是房东,谁是住户。”
她冷哼一声,眼尾挑着:“你想跟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求我,懂吗?”
麦谷:“……”
麦谷沉默了两秒,像是在认真思考什么。
接着,她缓慢地开口,声音低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怎么求?”
“……”杨晴一时语塞,像是被噎住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番话足够气势汹汹,能把这死闷葫芦吓得连连认错,结果对方压根不吃那一套,甚至——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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