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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3)

&esp;&esp;只不过到了边关,他引以为傲的男人身份将会像一滴雨水融入了大海般无迹可寻。

&esp;&esp;杜房鸣去边关前特地来找褚芙,“我要走了,你能不能为我饯行?”

&esp;&esp;褚芙笑了笑,然后残忍的拒绝了他。

&esp;&esp;不能噢。

&esp;&esp;我都要走了,你能不能对我态度好点?杜房鸣一怒之下……也是怒了一下!

&esp;&esp;惹怒他的后果就是……他蹲在角落报复般抱着七崽狂吸。

&esp;&esp;蹭饭不成,他从善如流的退而求其次,眼巴巴道:“那我能不能把我骡哥寄养在你们这里,我不白占你们便宜,我出银子,你看我们骡哥这么瘦也不占多少地儿,你们不是有几头黑白牛吗?把我骡哥放那就行。”

&esp;&esp;他说到这里悲从心来,又要哭了,抽泣道:“我如果能活着回来,就把骡哥接回去,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你们记得让它安享晚年……”

&esp;&esp;“对我骡哥好一点,其他牛欺负它的时候,你们要记得帮它,不要只帮亲不帮理。”

&esp;&esp;见他哭得眼泪鼻涕都要出来了,褚芙实在看不过去了,拿了一张纸给他。

&esp;&esp;啧,怪埋汰的。

&esp;&esp;杜房鸣抽抽搭搭的接过去。

&esp;&esp;好白好软。

&esp;&esp;……唔,还有点香。

&esp;&esp;他舍不得用,于是偷偷摸摸把那张抽纸藏自己袖子里去了,自己用衣服随便擦了一把脸。

&esp;&esp;临走前,他来跟自己的骡子告别,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给它梳毛。

&esp;&esp;这头骡子曾经驮着他从粵城走回了京城,历经一个多月的时间,是患难与共的关系。

&esp;&esp;他越说越悲怆,埋在骡子身上咦呜呜呜的哭起来,骡子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用蹄子撅了他一下。

&esp;&esp;找来的下人看到他眼里直冒精光,一左一右押着他送去营队,他一步三回头,分外不舍。

&esp;&esp;“还会见面吗?骡哥?”

&esp;&esp;“下次再见的时候你一定要幸福,不要老想着把我摔下去,你的世界以后没有我了,没关系,你要自己幸福!”

&esp;&esp;“骡哥,骡哥!”

&esp;&esp;“骡哥!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骡哥!”

&esp;&esp;“骡哥你带我走吧骡哥~骡哥啊~~”

&esp;&esp;我真的不想去边关,真的不想上战场啊!

&esp;&esp;第101章 半边冰西瓜

&esp;&esp;谁都不知道太子登基前,与褚芙有过一次联系。

&esp;&esp;“我会为你登基送份贺礼。”褚芙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但不是现在。”

&esp;&esp;徽元帝也聊起近况——他对别人自称「朕」,但对褚芙还是自称「我」。

&esp;&esp;他直言自己想将谢以骞调到京城来,担任新一批禁军统领。

&esp;&esp;禁军驻在京城,直属于帝王的军队,等同于后世的中央军,享受中央直属待遇。

&esp;&esp;“我问过他的意思,但他更想继承亡父遗志,将先前割掉的领土收回来。”

&esp;&esp;世上的硝烟从未停止。

&esp;&esp;褚芙都不敢深想,‘亡父遗志’这四个字后面承载的是多沉重的故事。

&esp;&esp;而且,听说谢以骞进京时是与棺材一同来的,他确实是抱着这一趟不成功便成仁的必死决心。

&esp;&esp;这件事她甚至不忍心和阿风讲。

&esp;&esp;“那……”褚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问:“那位洛美人呢?”

&esp;&esp;徽元帝张了张嘴,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她不愿透露行踪。”

&esp;&esp;其实书案暗格里有横山帝留下的诏谕,言明若他出了什么意外,后妃全部陪葬,但他看完后轻飘飘将那卷明黄的圣旨帛书扔入了火盆。

&esp;&esp;人都死了,这卷诏谕跟一张废纸有什么区别?

&esp;&esp;听到人家不愿透露,褚芙也不勉强,接着问:“听说你前段时间清洗了一遍朝堂,现在人手还够用吗?”

&esp;&esp;徽元帝闻弦声而知雅意,看了不远处的陈折己一眼。

&esp;&esp;朝廷如今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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