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些算是关爱吧？
&esp;&esp;墨烛点头：“嗯，有。”
&esp;&esp;虞知聆又问：“那有没有感受到师尊对你的严厉管教？”
&esp;&esp;她指的是她列的那个清单吗，叫什么《成功徒弟是如何养成的》。
&esp;&esp;墨烛迟疑点头：“……有。”
&esp;&esp;虞知聆皱紧眉头：“所以你对师尊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感受到师尊温暖的关爱和对你的管教了？”
&esp;&esp;墨烛忽然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esp;&esp;她觉得他对她的好是基于徒弟对师尊的感恩。
&esp;&esp;墨烛脸上的轻松一点点冷下，一股寒意沿着外衫往身体里窜。
&esp;&esp;虞知聆：“你怎么不说话？”
&esp;&esp;墨烛紧抿唇瓣，在她的逼问下，忽然反问了她一句：“师尊呢，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你的弟子，还是因为我是墨烛？”
&esp;&esp;虞知聆皱了皱眉：“有什么区别吗？”
&esp;&esp;区别？
&esp;&esp;区别大了。
&esp;&esp;墨烛沉声道：“如果我不是师尊的徒弟，只是墨烛，师尊会对我这么好吗？”
&esp;&esp;虞知聆感觉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师尊迟钝的大脑这时候响起了警报，缩了缩身子想要远离他。
&esp;&esp;“选这个干什么，你们就是一个人——唔，墨烛！”
&esp;&esp;轮椅下方被人勾住，他这人腿长，轻轻一勾便将想要推着轮椅跑路的虞知聆给拉了回来，这下他们的距离近到几乎肩膀挨着肩膀。
&esp;&esp;墨烛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俯身凑近她，固执道：“我就要答案，不论过去，师尊就只看现在，如果现在我不是你的徒弟了，你还会对我好吗？”
&esp;&esp;虞知聆觉得自己小命要休。
&esp;&esp;墨烛眼里的晦涩太明显，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很大
&esp;&esp;，一条腿懒散伸展，刚好抵在她的轮椅下面，她便是想推着轮椅跑都不行。
&esp;&esp;“……必须要说吗？”
&esp;&esp;“弟子想知道。”
&esp;&esp;虞知聆艰难吞咽，滚了滚嗓子，颇有求生欲给了一个完美的答案。
&esp;&esp;“会，肯定对你好。”
&esp;&esp;墨烛脸色松了松：“为什么？”
&esp;&esp;虞知聆坚定道：“因为你是墨烛，我会一直对墨烛好。”
&esp;&esp;这话有一半哄人的意味，墨烛听得出来，他这位师尊脸上藏不住事情，但即使是哄他，他也听得开心。
&esp;&esp;墨烛弯唇笑了笑，捧住她的脸，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他颇为依赖地蹭了蹭她。
&esp;&esp;“嗯，我也会一直对师尊好的，即使师尊不是我的师尊，我也会对师尊好，因为师尊是虞知聆，只要你是虞知聆就好。”
&esp;&esp;他一直喜欢的，都是她。
&esp;&esp;与过去十年那个人没有半分关系。
&esp;&esp;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幼时的仰慕变成少年时的爱慕，但对象一直没有变，只有她。
&esp;&esp;虞知聆勉强笑笑，摸摸小徒弟的脸。
&esp;&esp;“阿聆。”
&esp;&esp;轻飘飘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esp;&esp;虞知聆循声看过去，瞧见个头戴幕篱的人站在拱门处，身后跟着的正是浮翠。
&esp;&esp;“归筝？”
&esp;&esp;柳归筝将幕篱摘下来，看也未看墨烛，来到虞知聆左手边坐下，神情平淡。
&esp;&esp;“墨烛有告诉你那魔修的身份吗？”
&esp;&esp;虞知聆：“嗯？”
&esp;&esp;她看了眼一旁的墨烛：“什么啊，你知道那魔修的身份？”
&esp;&esp;墨烛脸色很冷，跟没瞧见柳归筝一样，自顾自对虞知聆笑了下，揉了揉她的头发。
&esp;&esp;“知道，他很可能是魔界尊主。”
&esp;&esp;虞知聆：“魔尊？”
&esp;&esp;墨烛点头：“嗯。”
&esp;&esp;虞知聆惊诧道：“那不就是归筝的祖父？”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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