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光线下,观察男人性器的结构。
一团黑毛中,紫红色青筋遍布的肉棒在一下下跳动,正逐渐苏醒,变成她握不住的棍状,底下两个阴囊约莫有鸡蛋大……
她的滚烫呼吸喷洒在肉棒上,柔软的手指虚虚圈住。
项丞左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鬼使神差地,她用另一只指腹点了点红艳艳的龟头,完全硬肿的肉棒立马从马眼出吐出一滴透明的津液。
她刚想擦去,首口渗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肉棒下方的子孙袋也因为她生涩的撸动技巧而缩紧,柱身顿时变得油光水亮的。
就连她的虎口也被黏腻的津液打湿,她有些嫌弃地转身抽纸巾。
舒心忧没有注意到,在她松开手的那一刹那,上方男人的头往后仰了仰,眉头紧锁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似乎有些不满那柔软的手指离开,因为只要她再刺激刺激,又浓又多的精液就能从马眼喷出,射得她满脸都是。
然而就是差这再撸动几下的临门一脚,男人积攒30年都没为哪个女人而射出来的精液,错失了一次对女人颜射的机会。
就在舒心忧拿着纸巾擦手时,醉过去的项丞左在她看不见角度,眉头蹙起……
与此同时,庄际打电话回来了。
他一推开门,就看到舒心忧蹲跪在地毯上正在擦手,项丞左的衬衫不整,甚至裤子被解开,一根难看的肉棒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已经能脑补出舒心忧刚刚跪着伺候项丞左的样子了。
“舒心忧,草,你在干什么……”
庄际踢开沙发疾步走过来,气极的他提溜着舒心忧的衣领,把她从项丞左身边拉开。
她居然真的乖巧地服侍另一个男人,他当即怒从心头起。
他本意只是想让她求自己而已……
草!
———
30岁老男人没打飞机过离谱的话,那就当他以前穷小子忙赚钱哪有空擼呀,所以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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