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数,发现这一枚飞矢仅能再用一次。
&esp;&esp;郑留皱眉,犹豫一瞬,仍选择把消息传走。
&esp;&esp;过两天又是一场重大战役,谭国需要上面的情报。
&esp;&esp;夜晚他躺在军帐床上,宋兆雪掀开帐篷走了进来,斜眼瞅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脱鞋躺床上睡了。自从陇坪那次之后,他就再没跟郑留说过一句话。
&esp;&esp;也许是这段时间精神太紧绷,夜晚睡不安稳,时常多梦,郑留竟然又梦到了前世……他和商悯在大学宫学艺的日子。
&esp;&esp;“赵存,你枪法总是一味进攻,忽略防守,小心过刚易折。”大学宫老师一身黑衣,话语温和。他稍稍一顿,终是忍不住再深着提点了一些,“你性情也是如此,偶尔略有急躁和独断。你还年轻,年轻气盛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你若不知道自己有毛病,那这毛病才大了……”
&esp;&esp;“噗嗤!”他身侧的少女没忍住笑了,“老师,你这说得跟绕口令似的。”
&esp;&esp;郑留有些窘迫,只得道:“学生记住了……”
&esp;&esp;“拾玉,你也是。”老师看向她。
&esp;&esp;“学生有何缺点?请老师赐教。”那少女神采奕奕眼神明亮,对他拱手,“我一定认真改正!”
&esp;&esp;“该正经时嘴贫,该严肃时嬉皮笑脸,不该接话时接话……去舞枪十遍,以作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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