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esp;&esp;她就是想多见见他,想嫁给他,有这么难办嘛!
&esp;&esp;但孟沧看起来的确有要事在身,姨娘叮嘱过她很多次,爹爹虽宠爱她远胜过其他兄弟姐妹,但她还是要注意分寸,不可太过分。
&esp;&esp;“好吧,爹爹去忙吧……但是,最晚年后,他一定要来啊!不然我就去永宁县找他!”
&esp;&esp;孟沧只得先应下:“好好好……”
&esp;&esp;“拉钩!”
&esp;&esp;“拉钩拉钩……”
&esp;&esp;得了孟沧的许诺,孟盈盈喜笑颜开地回府去了。
&esp;&esp;途径府衙大门,看见孟沧的两个侍卫,孟盈盈轻哼一声:还侍卫呢,肩不如他宽,个不如他高,长得也不如他英俊,身手定也不如他好!爹爹总说长寿郡里好儿郎多如牛毛,可她看来,都不如他!
&esp;&esp;想到明年自己及笄,刚刚好嫁给他,孟盈盈心里乐开了花。
&esp;&esp;看着女儿蹦蹦跳跳地离去,孟沧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掏出帕子来擦了擦一脑门的汗。
&esp;&esp;离年后还有七八个月,只要陈君迁不犯什么大错,调他来长寿郡也不是什么难事。
&esp;&esp;但是今年的税收怎么办呢?
&esp;&esp;孟沧狠狠叹气——要不是宝贝女儿看上了陈君迁这小子,大不了他把陈君迁拒不收税这事上报朝廷,到时皇上雷霆震怒将其发落,就算永宁县找不到继任县令,也不是他的过错,哪用得着这么头疼?
&esp;&esp;可头疼归头疼,他这个未来岳丈还是得抓紧时间想办法,把赋税这事先解决了。
&esp;&esp;孟沧招来属下:“去盘盘库里还有多少粮食和银子,先把永宁县今年的税填上,不够的,想办法大家凑一凑。”
&esp;&esp;
&esp;&esp;几天后,陈君迁休沐。
&esp;&esp;村里已经重建得差不多了,他在家时,偶尔会去帮受灾最严重的几户人家盖房修院,自家的新房便耽搁了。
&esp;&esp;不过沈京墨也并不在意,左右东屋仍旧完好,新房得空便盖上几块砖,忙时便撂下,已经是她和陈君迁的共识。
&esp;&esp;今早他也去别人家帮忙了,沈京墨则独自去河边浣衣。
&esp;&esp;她只需洗自己贴身的几件衣物,不多时便洗完回家。
&esp;&esp;走到半路,迎面被几个村里人撞上。沈京墨与他们不熟,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正要走,却被拦了下来。
&esp;&esp;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把视线落在了沈京墨脸上。
&esp;&esp;其中一人问她:“陈家娘子,你家的金龙王还在吗?”
&esp;&esp;沈京墨不解他们为何对金龙王感兴趣,只如实摇了摇头,道,许是洪水来时被冲走了,连放金龙王的酒坛子也不见了。
&esp;&esp;几人听完当即变了脸色,吓了沈京墨一跳,追问原因,他们却又讪讪笑着说只是随口一问,随即便赶紧离开了,可走出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她,但一撞见她的眼神,又慌慌张张地加快了脚步,那眼神,竟似是在怕她。
&esp;&esp;沈京墨疑惑地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慢慢往回家走去。
&esp;&esp;到家时,陈君迁刚好也忙完回来。
&esp;&esp;帮她晾好衣裳,陈君迁端来午饭与她一起吃。
&esp;&esp;东屋的柜子上放着一个黑乎乎的花形物,巴掌大小,长得并不好看,却有一股异香,起初闻时不浓,可在屋中放得久了却也不会转淡,反而越发好闻,清新冷冽,越闻越让人清醒。
&esp;&esp;陈君迁吃饭时便注意到了这东西,待用完了饭收拾好碗筷,见沈京墨没有歇晌的意思,他才问她怎么捡了这东西回来。
&esp;&esp;沈京墨瞧瞧那黑花,又看向陈君迁,笑道:“早上在河边捡到的,虽不知是何物,但闻之有异香,便带回来了,放在屋中当香薰刚好。”
&esp;&esp;原本在上京,她自己就会制香,不管是随身携带的冷香花包,还是需点燃才能散发香味的暖香,她都喜欢得紧。
&esp;&esp;只是在这里没有这样奢侈的条件,她才渐渐没了这习惯。
&esp;&esp;“此物的香气怪得很,我在上京制过许多种香,市面上能找到的香料几乎都认得,唯独这个从未见过。大人可知这是何物?”
&esp;&esp;陈君迁将黑花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会儿,点点头:“认得,武凌山上有一片地长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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