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已经有几十年啦,倒是出家的那几年,修了不少佛法秘术,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呢。”
刘裕叹了口气:“其实人生在世,自然最好,不需要借助这些外力让自己拥有本不应该有的东西,无论你是什么模样,在我的心中都是最美的妙音,美的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一颗纯洁的内心,一种高贵而美妙的气质,一种敢于承担世家子女的责任,拯救这个乱世的大爱之心。”
王妙音的粉脸微微一红,轻轻地低下了头:“我没你说的这么好,本质上,我是一个情报组织的首领,我在私下也做过很多可怕的事,伤害过不少人,只是为了保住我们谢家的利益,裕哥哥,刚才你们在那里谈论要把我送到后秦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抗拒,甚至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做的那些事,造了太多的孽,所以连累了你,也连累了我们谢家,更是害死了慕容兰,如果可以的话,我甘愿赎罪。”
王妙音说这些话时,表情非常地坚毅,绝非惺惺作态。刘裕看到她这个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我想这不是什么因果报应,因为我们做的好事更多,救的人更多,要是真的有什么善恶有报,那也应该给我们更多的回报才是,现在我们承担了如此大的权力,就更是有无上的责任,我们必须要消灭邪恶,驱散黑暗,拯救万民,让这个世界,得到和平与安定,这才是我们要做的,哪能在这个时候,灰心丧气,主动逃跑呢。”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王妙音的小腹,柔声道:“就算不为了别人,为了我们的孩子,也不要再让他经历我们经历过的痛苦,我希望我们能给他,留下一个没有战乱和阴谋的世界。而要做到这点,只有打败眼前的妖贼和天道盟,才能做到。”
王妙音幽幽地叹了口气,点头道:“你说得对,裕哥哥,是我一时感伤,有点消极了。可能是因为慕容兰的死,让我最近一下子心里空荡荡的,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充满斗志,我应该陪在你的身边,挽救当前的危局,但我总是会想到她,梦到她,她说她已经走了,只能让我帮忙助你成就大业,一想起这个,我就觉得无比地沉重。”
刘裕咬了咬牙:“为了给阿兰报仇,我一定要彻底消灭天道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妙音,出于给相公大人报仇,我们也得打起精神,和他们战斗到底才是。”
王妙音深吸了一口气,正色道:“是的,这就是我这回必须要回来的原因,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明查暗访建康城中的事,我要知道,天道盟有什么办法,可以一下子控制全城的世家子弟,为其所用,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这个手段,那可能我们连怎么输的,都不会知道。”
刘裕双眼一亮,连忙道:“难道,他们是重新控制新建立的黑手乾坤,来控制世家子弟吗?刘毅的身边有刘婷云,还有谢混和郗僧施也听他的号令,难道希乐已经倒向了天道盟?”
说到这里,刘裕突然又自己摇头道:“不对,不可能的。如果希乐真的是跟天道盟合作了,甚至是他们的人,这回又怎么会在桑落州一战,输光所有的家底,甚至现在还生死不知呢?”
带头大姐今何在
王妙音淡然一笑:“是的,虽然我一直不喜欢刘毅,但他真的不可能是天道盟的人,不过,他的那个老婆…………”
说到这里,她秀眉微蹙,收住了接下来的话。
刘裕的双眼一亮:“你是说刘婷云?这个女人又在使什么坏?”
王妙音摇了摇头:“我们离开伐燕的这一年里,这个女人在建康很活跃,刘毅率军在豫州集结,而她则以支援前线的名义,来往于吴地各大世家和中小豪族之间,筹措军资,他不象我们主要是找上层的高门世家,而是找了很多中下层的小世家,甚至是吴地本土的豪族,连沈家的一些远房亲戚都给她联系过。还给她凑出了几百万石的军粮和两万套的军械甲胄呢。”
刘裕的眉头一皱:“这个女人好大的本事如此军资,足以招到三万以上的军队,可供一年以上的作战就算是靠着一个大州的赋税,恐怕也很难在一年中凑得出来啊。那些家族肯这样出力图的是什么?”
王妙音正色道:“无非是封官许愿的那套,说什么能沙场建功的不止是跟着你刘大帅,在南燕作战,胜负难料,就算打赢,也是死伤惨重,临朐一战,我们也折损了上万将士,很多想去建功立业的世家和土豪子侄,最后是装在棺材里回来的,不仅爵没挣到,命都丢了啊。”
刘裕摇了摇头:“兵凶战危,谁规定了想要立功得爵,还能躲在后方喝酒吃肉,做做样子就能可以的?至少在我刘裕这里,不会允许这种混子,你想立功得爵,起码人就得到军中,上战场,那种在几百里外坐收军功的好事,只有…………”
说到这里,他突然眉头紧锁:“我明白了,希乐一向是不讲这些的,只要出了好处,回头评定军功时他就会给人相应的回报,至于手下的将士们不服气,他也有安抚之法,无非就是战胜之后允许掳掠,或者是多给赏赐,跟着他的人本身就很少有图官职爵位的,多是看战后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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