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啊,你的骑术,快赶上你哥啦。”
刘道规笑道:“那是大壮哥让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凌飞也骑出了密林,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们,你们跑得太快了。”
刘裕微微一笑:“我已经放慢速度了,这个速度在北方,连女人骑马都不会比这个慢。”
凌飞睁大了眼睛:“有这么厉害吗?”
蒯恩笑道:“我见过一个女人,骑马比寄奴哥还要好,还要快,不过那又如何,到了晚上,她就被寄奴哥骑了,所以…………”
刘裕没好气地一脚踢向了蒯恩:“你这臭嘴是不是我太久没治了,敢这样说你嫂子,当心她知道后拿鞭子抽你!”
蒯恩一闪身,躲了过去,笑道:“嫂子可从不会欺负我们,对了,寄奴哥,现在嫂子她…………”
刘裕摆了摆手,打断了蒯恩:“不提这个,好了,凌兄弟,这里就是乌庄了吧,只有这座小桥可以过去吗?还有没有别的路?”
凌飞摇了摇头:“没有了,这里就是只有一座小桥进出,引乌河水为护庄河,江南很多庄子都这样。所以才是庄园林立,连朝廷也无可奈何。”
刘裕点了点头:“明白了,那些稻田里,现在没有稻子,但杂草长了这么高,是怎么回事?”
凌飞看着那半人高的荒草,叹道:“本来是收获的时节,却给妖贼来了,这些稻谷没有人收,很多都烂在地里了,江南水乡就是这样,稻秸杆如果不及时烧掉,作为灰埋在田里,那就会疯长,变得象北方的青纱帐一样,现在看来,只怕明年开春的稻子,都要成大问题了。”
刘裕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这里的稻秸杆很高,如果在里面伏兵,我们这里是看不到的,这庄子里就完全没有人吗?”
凌飞点了点头:“当初妖贼来时,所有人都给掳走了,我若不是给逼着进山去帮他们找藏宝,也脱不了身,上次刘毅参军带了两营的人马来这里搜索,一个人都没找到,只怕他们可能是退回会稽了吧,带着抢来的财宝和粮食。”
刘裕勾了勾嘴角:“我感觉不太对劲,这里安静得过头了,凌兄弟,你在前面带路,我带三十个兄弟随你过桥。无忌,你和道规带着剩下的人在桥侧戒备,随时准备接应,两侧的稻谷地,各派五个人去值守,一旦有异动,响箭报信,记住,我们的目标是侦察,不是战斗,如果前方遇袭,你们要迅速撤离,向大军求援,明白了吗?”
所有人都齐齐行礼,高声道:“得令!”
察验周边探伏兵
北府军营,哨楼之上,刘牢之的目光深邃,投向了远处的乌庄,他突然转头看向了在一边神色轻松的白虎,沉声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刘裕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
白虎微微一笑:“想不到一向沉毅镇定的刘大将军,还是忍不住问这个了啊。这可跟你一向的表现不太相符合啊。”
刘牢之咬了咬牙:“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我对刘裕这个彼还是知道的,但现在我不知道我们自己有什么,天师道如果设下伏兵,刘裕必然警觉,不会硬拼,会退回来的,虽然说江南水网纵横,不利骑兵,但刘裕绝不会让自己处于无法退回的境地,那乌庄不过一座小桥可以直入,哪怕粗通兵法的人也知道是险地,断不会全部一次性地过去,而江南的稻田,不象北方的麦田那样适合隐藏,我这两天反复地看那个沙盘,想象不出有什么办法,真的可以把刘裕陷进去。”
白虎笑着看向了刘牢之:“如果我告诉你,刘裕所乘的马儿,很快都要拉稀摆带,再也跑不动路了呢?”
乌庄,小桥。
刘裕的目光炯炯,拉着马缰,策马缓行,在他的前面,蒯恩带了十余骑民夫,在刘裕前方十步左右的地方开道,刘裕不停地看着两侧的稻田,几名斥候,已经摸了过去,用手中的矛槊拨开那些荒芜的杂草,然后不停地回头作出安全无伏的手势,在他身后五十余步的地方,,何无忌和刘道规驻马而立,带着剩下的一半人,在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一前一后两波人,保持着非常好的距离,既可响应也可随时脱离,各自行动。
蒯恩回头对刘裕说道:“寄奴哥,你是不是小心过了头啊,我看这里没有什么问题,乌庄里来来回回的都有不少鸟雀,你看,又飞过去了几只燕子,这可是你教我们的,如果鸟兽不入的地方,多半有伏兵,可是鸟兽安然降落的地方,则没有埋伏。”
刘裕勾了勾嘴角,说道:“不可大意,这里不是普通的密林,可以藏身在屋舍地窖之内,不象在野外,即使是在野外,只要军士的素质足够好,做好伪装,潜伏不动,受得了蚊虫呆咬,蛇蚁盘身,也能骗过这些鸟兽,我们自己以前不也练过的吗?天师道中有不少精锐弟子是以前参加过军队,甚至参加过北府兵的老兵,我们会的这些,他们也会,万万不可大意。”
蒯恩点了点头:“知道了,寄奴哥,我这就过桥,你在这里守着就行。”
刘裕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