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江墨白和雾晓白两个人双双得了风寒,两人拖着病体走到老丈家歇了半日。
两人看着桌上两碗黑乎乎的药汁面面相觑。
雾晓白先端起了那碗黑不隆咚的药一口喝闷,江墨白盯着雾晓白的脸看,看着她逐渐舒展的眉头问到。
“怎么样?”
“我还以为这药很苦,没想到看起来其貌不扬喝起来竟然回甘。”
江墨白狐疑的看着她,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回甘?江墨白不太信,毕竟空气中浓郁的草药香,不像好喝的样子,不然自己还是回到京都再找郎中看吧。
“既然这药这么好喝,不如殿下你帮我喝了吧。”
雾晓白面上带笑,其实心里打鼓。她自问演技不差,这都骗不到?
雾晓白端起属于江墨白的那碗药,喝了一大口。
江墨白看着雾晓白的举动怀疑自己难道误会她了。
雾晓白拽着江墨白的领口将那口药渡给了他。
”好苦!”
苦味从江墨白的舌根蔓延至舌尖,雾晓白却笑盈盈的望着他。
“我说了这药回甘,没骗你吧。”
“没……这药确……”
老丈推门而入看着红着脸的江墨白捧着碗喝药。
“郎君,此药虽苦,但是药效极佳,对于风寒症状轻者,一副即可痊愈。看小郎君双颊泛红,可是觉得有些热。虽已入秋,但酷暑余威犹在,开窗通通风罢。”
“多谢谢,老丈挂怀。”
初见精明伶俐的小郎怎么现在说话都结结巴巴,莫不是摔傻了。雾晓白和江墨白告诉老丈两人在林中走散,然后江墨白走至水潭处,岸边湿滑。他跌了一跤,不慎落入水潭。雾晓白行至水潭处看见水上浮这他的外袍,下水救人,两人才会双双风寒。
只是此案线索追查到此断了,这怕是一桩无头案。虽然只查到这些,雾晓白和江墨白还是要回京都秉明给官家。
喝完药留下银两,两人骑马离去。
“殿下,你?”
“衡之,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好。”
“我……”
雾晓白轻轻抚过他耳后的碎发,拍了拍他的肩。
雾晓白回府换了身皇子常服进宫。
正值午时,雾吉枕在衫顺荣的腿上,听着女伶唱戏。
“官家,关于前朝宝库案有事启奏。”
雾吉挥了挥手,女伶和衫顺荣接连退下。
“官家,我和江寺卿顺着线索追寻到此女在京都边界行踪诡异,然而我和江寺卿去了老丈口中的水潭,确有奇异。我和江寺卿在林中被大雾隔开,江寺卿先行至水潭查看不慎落水,我后至发现水上浮衣,下水救人。我发现水潭深处似有行宫,非人力所能及。”
“我听闻你去见过鹤惊羽?”
“于私鹤相公是儿的老师,于公鹤相是此案的相关人员,所以儿臣例行询问。”
“鹤惊羽和此案有关否?”
“鹤相公不愿开口,听闻此女资助过鹤相公读考……”
“阿郎,你说鹤惊羽是什么样的人。”
“鹤相虽重情义,但不会为情损及自身。”
雾吉听及此微皱的眉头逐渐舒展,于是扶额挥手。
“退下吧,此案不必再查了。”
雾晓白行礼退下。
雾晓白从宫中回到府中,孔钰已经等候多时。
“殿下,老师他……”
“孔中侍,鹤相此案涉入不深,无大碍。你无须忧虑过重,早些回去,明日按时上朝。”
“臣晓得了。”
雾晓白劝走了孔钰,唤人抬来二十个空箱,随后又让人把这些箱子暗中运送至京郊庄上。
奴仆帮忙运送箱子至车上,只见一哑奴头垂的很低,看不清神色。
这些奴仆明显察觉异样,重量不一样,运送空箱至房中,一人抱之。而现在两人抬箱还倍感吃力。
雾晓白看着这批奴仆吩咐到。
“青羽,把这些奴仆带上吧。让姚澈管束,他知道的。”
“知晓了,殿下。”
把姚澈送去庄子,这步算是走对了。此子有神力,虽不识字,但对于行兵布阵尤为聪慧一点及通。
姚澈现在也算是她的得力属下了。
吩咐完,雾晓白让人备好晚膳和汤药,早早食用,歇下了。毕竟明日他还需上早朝。
天还未亮,雾晓白就开始洗漱吃饭。
朝堂上,鹤惊羽站在首位,孔钰紧随其后。雾晓白站在鹤惊羽右手旁,江墨白站于其后。
雾吉坐在上首,低垂着眼。
“鹤相,虽未参与前朝活动,但识人不清罚俸两月,小惩大诫。”
鹤党一派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衫芊雨的父亲衫尚书颔首作揖说道。
“圣上,臣有事启奏,虽圣上正值壮年,还是应该早日立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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