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被他触碰的地方像燎原之火,越烧越旺。
“这儿,”常予盛不动声色,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食指从眼睛往下挪到鼻子,再到脸颊、下巴,最后是嘴巴。
刚才为了借力,少女的手撑在了他的肩上,左手还紧攥着棉签和药膏,握紧的拳头里还有微湿的胶布。
“我刚才才给你上的药。”
少女似乎在转移话题。
她的表情一点也藏不住,局促不安、惊慌失措,匪夷所思统统都展露无余。
“不够。”常予盛再用力一分,俩人身躯瞬间紧密贴着,周围的空气也在迅速升温,“除了药膏,还需要抹点别的。”
陈已秋的大脑处理器运转不过来了,她好像变成了个只会顺从地接下男人所抛出的每一个诱饵的人机。
“别的是什么?”
即使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她却无法控制住自己问出口。
那分明是显而易见的。
手腕被握住,粗粝感的大手在把玩着她的手指,他游走过的每个地方都掀起一阵骇浪。
“用——”男人拿起她的食指,引领着放到她自己的唇上。
陈已秋垂眸盯着自己的手看,男人还在摩挲着她的手指头。
下一瞬,他道:“——这个,给我上药。”
——
我喜欢你不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只是希望今后的你,在遇到人生低谷期时,
不要灰心,
至少曾经有人被你的魅力所吸引,
曾经是,
以后也会是。
----村上春树
“你刚才,很担心我吗?”常予盛抬眉,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却丝毫不遮掩他炽热的视线。
“我”陈已秋右手握紧拳头,悄悄使劲希望能拉开距离,“我肯定担心的啊。”
“为什么担心我?”男人停止了玩弄她的手指,松开手沿着手臂线条往下,摸到了她紧攥着的拳头,“为什么要哭?”
“你能不能别问了。”
陈已秋声音低低的,几乎要凑到她耳边才能听见,但是以他们两个现在的距离,常予盛甚至还能听到她颤抖的声线。
“刚才你说你已经不是十岁的你了。”常予盛轻柔地包裹住她的拳头,似乎在融化一颗坚硬不催的铁石,“我知道的,因为我也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
“现在面对你,我没有信心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做。”
他巧妙地融化了那颗顽石,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手扔在沙发上。他抬手抚摸对方的脸颊,那红粉飞飞的面颊烫得吓人。
“尤其是在你明白我的心意后。”
陈已秋僵硬着,像透过玻璃看着男人细细描绘她脸上的轮廓。
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几乎要将她的心抖碎。
“别这样…”陈已秋轻轻闭上眼,右手用力推搡着男人的肩膀。
“囡囡。”抗拒反而遭到的是更强烈的禁锢。
男人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收紧在自己的臂弯内。
陈已秋猛地瞪大眼:“常予盛!”
他的腿在顶弄她!
她整个人几乎被常予盛抱在怀里,双手也无法动弹,男人的大腿挤进她半跪着的双腿间,膝盖时不时碰到那处隐秘地带。
她要疯了!
“你不能对我这样!”陈已秋大惊失色,大喊着阻止他接下来可能更危险的动作,“我是有对象的人!”
“……”
似乎…奏效了?
陈已秋胸口轻微起伏,打心底松了口气。
她试着从他的禁锢逃离,边试图劝导对方从良,“对啊,我是有对象的人,我可不能做伤害我对象的事……”
“…你那对象,”常予盛咧嘴,笑容讥讽,“我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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