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还是问问寒星吧?”
瞻前顾后无所获,梁玉树还是决定从段寒星身上入手。
段寒星人不错,就是口风太紧,梁玉树几次问她她都回避了话题,但全班又只有她和周律去了天京的画室,梁玉树只能再死缠烂打她一次。
不过那头的段寒星这次在收到消息后,直接拿给了周律去看,她俩正在画室上课,位置也在一起。
比起她再揣度周律的意思,不如直接让她做选择,所以直接递给了周律。
周律接过来的时候,看见梁玉树在对话框那副谄媚劲儿,真是有点没绷住笑,段寒星看她的颜色稍霁,就问她:“那你觉得我怎么回复?”
“实话实说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段寒星看她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故意问她:“你不怕她来找你吗?”
周律冷笑一声,道:“那我还真是盼着她来。”
段寒星了然,如实发了过去,还补了句:“下周五我们有个小休息可以出去,你要来就赶这个时候。”
但下周四周五刚好是学校的月考,梁玉树犯了难,怎么说服老师们让自己出去呢?
也巧,还真让梁玉树有了个主意。
这天正上着上着课,班长忽然站了起来,脸色发白,举起的手也颤抖着,说:“老师我”
她的声音虚得根本听不清,恰好这节课是温柔的历史老师,见到她这样,老师立即向她走过去,想查看班长的身体情况,不料还未等她走过去,班长就晕倒了。
何满恰好离她近些,冲上去一个箭步扶住了她,班长平常生龙活虎的,这次居然眉头上都疼出了汗。
“快带她去看看校医。”历史老师连忙发话,几个热心肠起了身,梁玉树也凑过去帮忙。
大家还以为她是生理痛,忙左抗右扶地送去了医务室,医务室在教学区有一个在操场有一个,方便大家身体有所不适就能马上接受医治。
梁玉树走在前面,先大家一步急急忙忙进了校医室。
那个校医是一个老姐姐,在听到梁玉树说她们有个同学晕倒了之后,这个老姐姐八方不动,见到几号人闹哄哄地走过来,连眼皮也没抬,只是道:“扶进来吧!”
想也是她见惯了学生装病,因此大家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齐心协力把班长扶了进去。
其实被抬着的时候,班长被闹得有点醒来了,但还是十分虚弱,只能小声跟同学们说:“你们快走吧,我没事……”
大家都不放心,七嘴八舌地表示“我不走”、“你好好养病吧,我照顾你!”
老姐姐皱皱眉,丝毫不为眼前的朋友情谊而打动,冷声道:“快走吧你们几个,照顾什么照顾,好好学习去!还想着翘课!”
被看破心思的大家讪讪地出了门,梁玉树摸摸自己的鼻子,跟着出去了。
“哎呀,班长这病来的好急啊。”有人感叹。
众人附和,“是啊,今天还见她好好的。”
何满摇摇头,“估计是急性病症吧,不然也不至于发作得这么快。”
梁玉树听着大家的讨论,默默思考着。
时间宝贵,一行人直接回了教室。
教室里,历史老师把班主任也请了过来,真是生怕班长有什么三长两短。
班主任虽然人爱唠叨,但一向负责任爱学生,总是把学生放在最前面,听说了班长昏倒,二话不说就从家里赶了回来。她本来今天没课的。
在一行人回教室的时候,旁边穿太少的同学,还被班主任捏住校服嘱咐了两句。
顺着话茬,历史老师又讲起年轻人要好好保护身体健康的事,这边的班主任也悄悄离开去了医务室。
鸡飞狗跳的早上渐渐平静下来,因为这周要月考的缘故,大家都格外专注。
唯独梁玉树神游在外,她一直想着班长的病。
时间咻地飞了过去,下课铃一响,同学们都急着往外面冲,都想早点到食堂去吃完饭。
何满也拖着梁玉树的手使劲往外冲,不住地催促她,梁玉树却还拖着脚在后面磨叽。
班长还没回来,同行的人都说她估计是去外面医院看病了,校医说她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去做手术,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去了。
她把这个消息翻来覆去地想,突然脑洞大开,心道:这可是个好借口,于是兴奋地甩开了何满的手,道:“我也要得急性阑尾炎!”
着急的何满里面停下来,黑着脸看这个拖油瓶,大骂她:“我看你得的是大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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