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好笑又心疼,“我是你的男人,以后是你的丈夫,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别说尿我身上,就是尿我脸上,尿我嘴里,又能怎么着?”态度缱绻温和,还细心地替她拭泪。性器在她体内挺送的速度却不减反增,手臂绕到前头插入她腿心,并拢二指摁揉翘突的阴蒂。
彷佛捅了马蜂窝,沉拂砚疯了似的扭腰蹬腿挣扎起来。
力量悬殊,霍骠看待她,就跟一只在他掌心扑腾的幼猫一样,“老实点儿。”不轻不重地扇了她的阴阜一掌,嫩豆腐似的小小性器立刻就充血胀红。怀里的人抖着手脚蜷成一团。
霍骠索性屈膝跪到她两侧,胯骨压着她的屁股,打桩一样蛮横地往下狠撞,手掌仍夹在她腿根,用力搓揉熟透了的骚豆,不时掐紧了往外拉扯,一边揉弄阴蒂,一边还分出一指去玩儿她的尿道,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地刮拨娇嫩的肉孔,那儿颤得厉害,肉一缩一缩的,已沁出一点儿湿意。
内外兴奋点同时被猛烈刺激,沉拂砚甚至连一分钟都没能挺过去。
脑子闪起无数亮光,白花花的屁股抽痉着往上一撅,尿眼喷出一道透明水线,温烫尿液浇了霍骠一手。
沉拂砚这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啼哭着叫出来。还‘哗哗’地撒着尿呢,逼里也喷了,大股热潮淋向霍骠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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