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概率是说来哄她的,却还是那么轻易就信了。
林知微也一样,虽不信,但听着总归是舒心的。
她忍不住笑,重点一下子跑偏了,像见到远古人玩手机一样诧异,震惊地看他:“姐夫原来你也看电视啊!”
季宴寒挑眉:“不然呢?”
其实他不看,这部剧盛行那会儿,家里刚破产,天都是黑的,学业和打工已经占满了季宴寒生活的全部,还要照顾安慰一下子失去两个至亲的母亲,他实在没心思关注那些。
知道这个梗,完全是后来某一天它火了,季宴寒无意中刷到的。
感谢互联网。
林知微撇撇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不太甘心地移开眼,小声嘀咕:“太幻灭了。”
“嗯?”
季宴寒不解。
林知微说:“最开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妥帖的西装,抬起下巴,看都没看我,又冷又傲慢,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性感死了。结果今天才知道,你居然喜欢看那种婆婆妈妈的电视!”
这不是幻灭是什么?
林知微满眼控诉。
季宴寒接收到,嗤笑一声,问她:“后悔了?”
是有一点。
但人都不能未卜先知,不刻意幻想他守着时间点坐在电视前等那些宫斗宅斗、女性向的剧时,大多数时候,季宴寒还是性感的。
况且,他还是林佳仪的老公,只凭这个名头,林知微就不可能后悔。
“怎么会。”
她说得斩钉截铁,但从犹豫的时间来看,明显是趋利避害,经过了一番取舍之后才有的结论。
季宴寒扯扯唇,没有拆穿她,把那句已经到嘴边的‘后悔也晚了’咽回去,改成:“嗯。”
两人先后进屋,在一个只属于彼此的私密空间里,灵肉交合过的男女,精力旺盛,欲望难消,自然少不了一番厮混。
是季宴寒主动的,在客厅里就把林知微按倒,说:“试试沙发。”
“等等,先洗……唔……”
林知微的挣扎被堵在一个炙热的吻里。
季宴寒亲她向来是激烈的,唇舌像攻城的战矛,急切而汹涌,闯进去,在她嘴巴里面翻搅,追逐着那条温热的小舌,勾缠,吸舔,交换唾液的同时,吮得她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林知微像刚走过沙漠又不幸溺水的旅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后,无助的同时又本能沉沦,只能紧紧攀着他,予取予求。
裙子散了,胸衣也解开,季宴寒之前在床上话就不多,现在更少,嘴巴忙着吃奶,舌尖逗弄那空痒难耐的乳头,舔得它立起来,颤巍巍绽放。
手指在下面抠挖出了水,粘嗒嗒的淫液,流满他掌心。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充分了解,配合默契,不出五分钟,该软的地方软了,该硬的东西站起来。
林知微意乱情迷,手掌在季宴寒腹肌上胡乱摸着,捏捏鸡巴,掐掐乳头,也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她嘴巴被季宴寒的唇舌亲得舒服,淫心上来,不由提出要求,微微扭着脸躲开亲吻,红唇开合,喘着气说:“姐夫,你给我口。”
季宴寒动作没停,改吻她耳垂,湿热的口腔含住,用牙齿轻咬,含混不清地问她:“喜欢?”
“嗯。”
林知微不害臊,也有被季宴寒调教出来的缘故,直白又大胆,说:“姐夫的舌头好会舔,又长又灵活,你该不会还能给樱桃梗打结吧?”
季宴寒笑了,胸腔震动,贴着林知微的身体,连带着她的乳也晃,摇出一阵轻微的乳浪。
他说:“待会儿在你里面试试。”
他抱着林知微坐在了沙发靠背上,门户大开,一脚屈起踩在旁边,一腿垂下,被季宴寒握在掌心里。
她的腿很美,骨肉匀称,细而不瘦,微微带些肉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季宴寒捏在手里反复把玩,同时另一只手插进小穴里,并指抠挖,有意识地寻着那个点戳弄,时轻时重,偶尔转一圈,弄得她淫水直流,娇喘着想要更多。
季宴寒偏不给,拿捏着度,游刃有余地吊她胃口,撩拨出更多渴望。
他没有明说,却身体力行地向林知微证明了,那些极致的欢愉和快感,她渴望需要的,全部,他能给她,只有他能。
林知微扭着屁股迎合,实在受不了,攥在沙发上忍耐的手改掐住了季宴寒小臂,指甲用力,在他皮肉上落下几个明显的月牙印子,带了点儿哭腔催促:“快点啊……”
季宴寒说:“叫我。”
“姐夫……季宴寒……求你了……给我……快点……”
话落的瞬间,季宴寒低头,唇舌覆上来。
他很会舔,没有绳子不能打结,但舌尖也确实是灵活,钻进紧致的甬道里,刺着顶里面软肉,勾舔着撩起水声,吸吮、吞咽。
粗糙舌面刷过阴户,口腔里的热气和鼻息呼出来,喷在阴唇上,激起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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