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邓昀是不是感冒加重烧到脑袋了,偏偏要在周叶晓高潮失焦时叫她宝宝。
虽然身体很有感觉,但是酷酷小狐狸面上不高兴,却是一副被干坏了的样子。
“宝宝,要坏掉了。”宝宝骚宝贝吧,这么惜着小屄怎么还是弄软烂了?都怪她扭着他,坏宝宝。
那根大杵碾花成泥,溅着卖力捣出的汁,声声水响黏糊。
周叶晓体感他连鸡巴都好烫,病成这样也没请假落下课,只缺席了学生会表彰,来她周神医这儿治治相思病,可谓自强不息美少年。
少年暖白肤色的清瘦脸上一带病态的灰粉色红晕,浅唇色变得更加苍白,确乎有种特殊的美感。
周叶晓浅浅女凝他一下,面前小美男五官浓性子淡,对比衬托出漂亮眸子里的浓情蜜意,看见里面清楚映出了一个小小的她。
不经意间又换了姿势,正与她荒淫苟合着,比例优秀赤裸肌肉,最绝的是任何角度都完美的小头小脸,和下身直冲冲的硕大的骚鸡巴很有反差。
怎么回事,刻板的冷脸男神还是眼前这个心怀巨大感情的闷骚男子?
他怕传染,死活不让她亲,她探完他额头的手下移轻掩那双小心的含情的太乱她心神的眼睛,一个吻盖上他眉心。
邓昀心头软软,甜蜜地开花结果。于是深情眼搭配心花怒放的笑,清冷感与病弱态相得益彰。
又想画了,病娇版邓昀,比平时更像一只猫,傲娇迷人且爱她的猫。
自打周叶晓没抽烟了,嗓音少了点哑——
邓昀听见她轻轻回了一句:“嗯啊,宝宝。”
抽插一下狠过一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埋在她脖子一侧咬着她锁骨射得欢,她忽然交叉并紧了双腿使劲夹着收这嫩穴和里面快活的大东西。
里面吸太紧,他射完阴茎都还带硬软不下来,爽中带痛地一串闷哼,一不小心真给她印下一圈深牙龈。
眼中又出现那点慌张心疼,来不及抹去,被她扫来的眼风捉住了尾巴。
。。算了,她都不想说,毕竟生着病还要来满足她。宠溺一下她的猫,就当没看到。
她接着:“邓昀宝宝,叫宝宝。”他的声音还泡在欲望中:“明白了,宝宝主人。”他握着她脚踝擦干她下体:“好漂亮呀,夜宵宝宝。”
还拿阴唇去蹭他龟头,这下他是真有点气了:“宝宝不准这样,坏宝宝会被惩罚怀宝宝的,我们宝宝才不要怀宝宝。”
她看黄漫看到这种低脂对话都会狠狠退出的,但今天就是来了兴致:“那怎么晓得你爱不爱坏宝宝。”
他说这辈子都爱夜宵好宝宝,只有夜宵大宝宝,不要别的小宝宝。
这辈子?这辈子……
周叶晓寻思着过他个十年二十年,等邓昀在某个与谁温存或接孩子放学的午后会不会想起这么一段来,他会如何分享、交换出与她这么个青春过客的故事吗,怎么怎么说。
太荒诞的幽默,笑得她落泪,像这种细节便是他应该省略、忘掉的。
邓昀尚且作她的猫,舔到了泪水一尝,不是激情不是感动,分辨出纯粹的哀伤味道。
不是在想以前吗,他鼻子也有点酸,又开始道歉,说如果想不到,我们就不想以后。
邓昀说得认真,可是他瞒着自己骗人,如此心口不一,他心里明明放不下她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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