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的求欢。
“今天不可以。”
成了湛津近日最常听的一句话,纵使已经硬胀到极点他也只是好脾气地亲亲她,然后鼓胀着大包,看得出情绪不太好地走进浴室。他以为是上次在沙发留下的印象不太好,于是下一次选择在阳台偷袭她,可聆泠的反应却比之前还要大,他连衣服都没脱掉,就被推开的女孩兔子一样躲进房。他还无意间被关在了阳台上,等了好久聆泠才想起他。
后来他又以为是上次醉酒后弄的红肿还没好,在聆泠迷迷糊糊睡着时悄悄探进睡裙,却摸到腿间诱人的光滑。
她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愿意亲近他。
连好几次的前戏都是半哄半骗,一到重头戏时就叫停,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心最硬的人都不忍再强迫她。
湛津看过有关小猫的领地被入侵后会变得焦躁不安的报道,于是他又以为聆泠也是这样,毕竟上次顾子曦来之后她就再也没跟他睡过觉,于是湛津买了新一套房,准备送做道歉礼给她。
可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新家密码,他先惊喜的,在楼下看见新奇的一幕。
张兆送聆泠回家。
她居然没有坐公司的大巴。
他的女孩笑意盈盈地从那个低质男人的副驾上下来,还在窗旁跟他道谢问好。
他能看见晚风轻盈拂过她带卷的长发,那只最近总是拒绝他的手别好它,路灯下亮晶晶的嘴巴娇俏地一张一合,他还记得,那唇彩曾黏糊糊地蹭在他衣领上。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再紧,用力到青筋暴涨也没反应,手背上凸起的骨节泛着冷硬的光,正正好的位置,将他半张脸隐着阴影下。
他看着聆泠笑着摇头,再笑着转身,吻过他西裤的裙摆飘飘摇摇地蹭到车身上,一触即分,最后施施然上楼。
原来她不是想换一个新家,她是想换一个“主人”。
当晚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聆泠拒绝了他的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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