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期待这次的梦是什么。
换一种说法,我更想知道这个梦体现了我的什么。有关梦境的解析,相关学界有多种说法,而与欲望有关,最经典的便是弗洛伊德的理论。
简单地说,它体现了我的潜意识,人类心理活动未被察觉的部分,包含人的本能、创伤、人格、环境印记等。
我闭上眼,等待梦的降临。
依旧是在工作的场地,在我眼前的却不只是她,还有福葛。两人衣物凌乱,完全把这栋建筑当成他们的娱乐场所,见到我,也不把我这个老板看进眼里。
这算什么?难道我有喜欢看自己产生欲望的对象被别人上的癖好吗?我自己都不相信。
眼前这一幕太荒唐,我的内心甚至没有半分波动,像看戏一样直视这两人在我面前进行有声有色的情色表演。
福葛是一个极具自尊心的人,如果不展现实力,他绝不对他人表露钦佩,也决不愿意处于下位。现在的他却跪在阿帕基未婚妻的身前,脱去她松松垮垮的裙子,伸出舌头,仰起头,舔舐她的阴部。
难道福葛平时有哪里让我不高兴了吗?我不禁疑惑,至于在梦里这样折辱他吗?
可梦里的这位福葛看上去心甘情愿。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么沉浸又充满情欲的模样,面色这般潮红,耳朵与脖子都红透了,走近看,他出了很多汗。
看他这副样子,我也被带动着有了些许冲动。
这时,她突然望向我。
她明明正被福葛舔得神色恍惚,却突然回神似的,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感到喉咙发紧,浑身发热。
这只是个梦。
发泄欲望而已。如此想着,我走过去,她向我伸出手,解开我的裤子。
她身下的福葛也抬起眼与我对视。
这太真实了,他像是很诧异我的行动,就像是他在和别人调情时我真的闯了进去。但这只是我做的梦不是吗?
正当我想要抽丝剥茧,她这时含住了我的。
我一瞬间失神地望向她,福葛也望向她。我从来没有在梦境中如此清晰地看见她用沉迷的表情吞吐我的东西,她的舌头探出嘴唇,舔舐起敏感的阴茎头。之前的梦都是感官大于真正的画面,这次,居然真的像现实发生的一样。
福葛显出几分不服气,他似乎舔得更用力,而她也因为被那样对待,更粗暴地吞吐起我。
我忍不下去了。抓住她的头发与脸,用力地与我的进行交配。这种行为,也只有在梦里才不会被指责吧。
发泄以后,我放开她。在她嘴里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她的咽喉。要是没有牙齿就好了,我不禁想,又惊醒,怎么能这样想。
将整根都抽出来,我想看她的反应,对上她清醒的目光,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福葛的脸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液体,看起来很是狼狈。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想递给他,却被他挥开。
“我为什么会梦到你。”他站起身,用手背擦脸,“我可没那么变态要玩三人行。”
“什么?”我同样疑惑他的话语,“你也在做梦?这不是我的梦吗?”
“什么?”他惊异地看向我。
现在我们谁也不管双方都衣冠不整并且刚刚似乎干了三人行这件事了。
我们两人都望向她,她还保持方才的姿势,低头站着,衣服都被福葛脱得差不多,只有衬衣勉强披在肩上,什么也没遮。
完全不像平时见到的她,没有廉耻心,不会害羞,不保守,不温柔,同样也没有情欲。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她。
她这才转过来脸,面上没有疑惑。
“什么?”她问。
她看起来完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又怀疑这只是我如此觉得,梦境才会这么显示。
“你是现实里的人吗?”
“你在说什么?”
她似乎听不懂。
“问题是我们为什么会在同一个梦里吧。”福葛扶起额头,“这很明显是哪个替身能力的作用。”
“阿帕基的未婚妻没有替身能力。”
“谁知道,指不定她是装的,骗过了阿帕基。”福葛摇头,“有句话怎么说?谈了恋爱就降智,恐怕她说什么阿帕基都会信,让他为她去死他都愿意。”
“……是这样吗。”
这种爱情太可怕了。
阿帕基的未婚妻还在看着我们。
“所以这到底是梦还是异空间?”
“应该是梦吧,我掐自己是不疼。”
听福葛这么说,我也下狠劲掐自己,的确没有感觉。
“你知道这是在梦里吗?”我问她。
她这次眨了下眼,“这就是在梦里啊。”
如此笃定的口气。
我接着追问:“那么这到底是福葛的梦还是我的梦?”
她目光放空,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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